缺毛的那一块,“没死就好,小白不在了,别怕。”
叮当“咔”一声跳出老远,背对着邵友名起嗑瓜子。
邵友名拿出相机:“来,叮当,你秃顶的日子得来不易,拍几张照片留念一下。”
“咔咔咔!”叮当恼羞成怒地撒下瓜子,跳到书柜顶上用大尾巴把全身覆盖住,打瞌睡。
绉飞磕着叮当丢下的瓜子,由衷地评价道:“你真不厚道,连松鼠都挖苦。”
邵友名笑出一口白牙,指着叮当:“看它以后还敢不敢挑衅比它凶猛的动物,不自量力。”
书柜顶上传出悲愤的控诉:“咔咔咔……”
把叮当吓得精神分裂的小白窝在新主人给它买的小窝里,媚眼如丝、仪态万方地舔了舔身上雪白的毛,娇弱弱地唤了声:“喵呜~~”
喻陌呈上刚炖的牛奶煮米糊,柔声哄道:“雅咪,吃点糊糊。”
小白——不,雅咪骄傲地扭开头:没什么胃口。
雷粤推开喻陌,夺过小碗,“别碰我的猫!”
“为嘛?怎么变成你的猫了?友名明明是送给我的!”喻陌委屈地咬着袖口,“人家也想喂喂雅咪么!”
雷粤抱着雅咪,另一手执着汤勺,吹凉了米糊,递到雅咪嘴前,“来,吃一点。”
雅咪很给雷粤面子,伸出粉红的舌头舔一口,觉得味道挺对自己胃口,埋头三口两口吃掉勺子里的米糊,舔着嘴巴抬头咪唔咪唔叫。
“以后它就是我女儿了,我要培养它一直保持这样优雅端庄。”雷粤很是陶醉。
喻陌拉开雅咪的后腿左看右看,最后总结:“你女儿有小jī_jī耶。”
雷粤晴天霹雳:“什么?哪里?”
喻陌用小拇指戳戳雅咪屁股下面的小鼓包,“喏。”
雅咪懒洋洋地划一划后腿,摆一摆性感的尾巴,娇媚地呻吟一声,扭头继续吃米糊。
雷粤大失所望:“怎么是公的啊……”
要捆住一个男人得先捆住他的胃,这是一个至理名言啊!邵友名叼着烟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望着桌子对面歪着脖子抱着饭碗狼吞虎咽的绉飞,心里很高兴,一点儿也不为自己这样的心态感到费解,他觉得自己又多了一只大宠物,每晚回来会傻笑着围着他转,这可比喂饱大雄还更有成就感!
他满意地端详着新宠物:这小子挺耐看,憨傻憨傻的,还有那么一些与众不同,可不是,直脖子的男人满大街都是,歪脖子还歪得这么喜感这么可爱的男人可是百里挑一,不,万里挑一呢!如果带他去剃个潮一点的发型,买几件有型的衣服,比喻陌那翠鸟招人待见多了。(喻陌:阿嚏!)
“怎么样?好吃吗?”邵友名把人家意淫够了后,开口问。
绉飞在外头只吃了几串自己烤的鱿鱼,回来饿的前胸贴后背,毫不客气地将满桌子菜扫荡干净:“好吃,你像我妈似的!”这夸奖可是掏心掏肺的啊!
啊呸!你还是闭嘴吧!邵友名沉下脸:我太可悲了我!
沉默数分钟,邵友名还是忍不住挑逗新宠物:“唉,你玩游戏不?”
“扫雷吗?玩!”
“什么扫雷啊?网游!”
“不会。”
“奇怪,你电脑拿来干嘛的?只玩扫雷吗?”
“我很少用唉,有时下几个a片看看。”绉飞猥琐地笑着交流性文化知识。
“哦,这样啊。”邵友名嘴角抽搐,实在不好意思扑灭对方的热情。
“你要不要?我传给你,我下了不少。”绉飞两眼发光。
邵友名吐出烟雾,眯眼打量他,“心领了,我不怎么看的。”
绉飞很失望,再一想也对:邵友名这种又帅又有钱的人,一定不缺女人,实战操练都来不及,当然没兴趣看片子。
邵友名一眼看穿了他在想什么,不自觉昧着良心说话:“我没你想的那么随便。”话说出口,自己吐自己的槽:我操,我不随便这世上就没有随便的人了!
“你不是经常半夜出去过夜吗?”绉飞好奇心过盛。
邵友名僵了半秒,不自然地抖着腿问:“你怎么知道我半夜出门?你偷窥我?”
“谁偷窥你?我就听到关门声!偶尔……刚好路过窗口……”绉飞的声音越来越小,觉得底气不足。
邵友名大方承认:“是啊,我原本是交过几个朋友(比如喻陌和雷粤),不过最近和他们联系比较贫乏(只有语言联系),所以这段时间是单身(当然,那些朋友随时能捡起来进行身体联系)。”
“有几个这么多啊!”绉飞一脸崇拜:“我一个女朋友都没有交过。”
邵友名脸部表情微有扭曲:“你不会还是处吧?”
绉飞很自豪地承认:“是啊,不行吗?”
“可……可以。”邵友名不想再继续“女朋友”这个话题,忙转移视线:“唉,天凉了,你还用冷水洗澡?会感冒的,买个热水器吧。”
绉飞咬着筷子,摇摇头,“没钱。”
“才两、三千而已,怎么会没钱呢?”邵友名纳了闷:“你过得这么拮据,被子也不够用,还需要抱着大雄取暖,有必要这么折腾自己吗?”
绉飞很认真:“等我积攒够钱买了房子,讨了老婆,再来购置这些东西,现在不能随便浪费。”
“你为什么不先购置这些东西,再讨老婆,最后买房子?”邵友名给他简单算一下:“以你的收入,每个月不吃不喝,十年后才买得起五十平的房子,这其中还不预估十年后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