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个死歪脖子想死吧?”邵友名突然爆粗口。
绉飞一听火大:“玩玩不行啊?你怎么这么放不开?”
邵友名急红了眼,“玩你的头,这有什么好玩的?小心老子操你啊!”
两个人僵持了三秒,绉飞歪着脖子气势咄咄地瞪着邵友名,骤然哗啦迈出浴缸扑过去:“你真小气!我说比就比!”
邵友名惊吓不小,转身逃出半步,被裤子绊了一脚,绉飞随后压倒在他身上,叫嚣道:“养蘑菇的,你……”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绉飞有些发愣,邵友名那玩意儿肿得厉害,昂首挺胸地立在胯|下。
邵友名窘迫了一瞬,立即恢复从容镇定的神态,“都和你说不要玩了。”
邹飞想起邵友名电脑里的g片,顿时脑子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似乎明白了什么,手忙脚乱爬起来,随手抓了条裤子往身上套。
“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只是个意外。”邵友名力图辩白。
绉飞警惕地沿着墙往门外溜,“我就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不好这一口,你别乱来……”
邵友名气急败坏地骂道:“喂!你被害妄想症吧?老子这么帅,怎么会打你个死歪脖子的主意?你听我解释啊!””
绉飞慌乱地瞟一眼邵友名胯|下,“你解释吧。”
邵友名一窒,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哑了数秒后,干脆自暴自弃地竖中指,“没错,我就是想强|奸你,怎么样?爷看上你是你走运!”
邵友名后悔死了,眼睁睁看着到手的歪脖鸭飞走了,他冲个冷水澡,然后穿着条裤衩在屋子里狂躁地走来走去,把自己的头发抓得乱七八糟。
绉飞奔回自己屋里,坐在光床板上重新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有点庆幸,又对邵友名有点内疚,不过这内疚感没有维持多久,因为邵友名气势汹汹地冲到楼上来,向他伸手:“你把我的裤子穿走了,脱下还我!”
绉飞气愤异常,二话不说脱下裤子,还把手表验钞器全丢过去,“还你还你,别以为你给我点小恩小惠我就会让你占便宜!”
“你有什么便宜可占啊?死歪脖子!”邵友名反唇相讥。
“死变态!”
“死歪脖子!”
“死变态!”
“死歪脖子!”
“死变态!”
两个人对骂一点创意都没有,你一句我一句都是那两句话反反复复地骂来骂去,邵友名全身炸毛:“死歪脖子,我警告你,你再骂我就揍你!”
绉飞随手捞了条裤子穿上,怒极反笑,“想打架?奉陪!”
邵友名一把揪住绉飞扬起拳头,拳头即将落下去的一瞬及时收住势头,想想不觉心疼:何必呢?自己还蛮喜欢他的。
可惜绉飞就没有那么客气了,趁着这空隙一拳把邵友名打翻在地上,打完后傻愣愣地揉揉发痛的拳头:明明是他先动手的,怎么半途卡壳了?
大雄冲到邵友名身边,呜呜叫唤着舔了舔他的脸,扭头对绉飞皱起鼻子嗷嗷乱叫,一副为主人讨公道,凶悍十足的模样。
邵友名撑起上身,一手捂住火辣辣的脸颊——完了,爷英俊潇洒无人能敌的脸肿了!
绉飞手足无措地望着他,说不出话,但心里保证没有邵友名好过。
邵友名挨了这一拳,冷静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失望和心酸,彻彻底底的死心了,他摸摸大雄的脑袋,轻轻叹气:真是养人不如养狗。
被褥和毯子都没有干,绉飞裹上衣服躺了一晚光床板,翻来覆去,胸口堵了一团闷气,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活生生地要把人卡死了!
邵友名把叮当装进小盒子里,放在卧房的书架顶端,接着将大雄隔离在客厅里,关紧卧房的门。
大雄在门外发疯刨门板:“嗷嗷嗷——”
邵友名隔着门说:“行啦,乖儿子,睡自己的窝去。”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大雄锲而不舍地抓门板,呜咽哀求声时高时低,纸盒里的叮当得宠般炫耀地伴奏:“呶呶呶~~~”
这俩宠物的二重奏播到大半夜,后来大雄吵累了,窝在门下打瞌睡,叮当也老实下来,邵友名却一点睡意都没有,睁着眼直到天亮。其实自己早过了暗恋的年龄,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拒绝了,不用难过到失眠的地步吧?就算真的这么难过,也不必……唉!
邵友名捶了两下床,骂骂咧咧坐起来,“娘希匹的,死歪脖子,老子要什么人没有?谁稀罕你!”
还真别说,马上就有人找上门来,喻陌今天不知是发什么神经,天刚亮便在院子外敲门:“友名,开门!”
“我操,不该来的倒是来得很及时!你这贱人!”邵友名穿上拖鞋,心下无声地控诉:如果是雷粤来安慰我受伤的心灵也会好一点,怎么偏偏是这只聒噪的翠鸟?他只会在我伤口上撒盐!
邵友名打开院门,“这么早,你梦游吗啊?”
“我有急事找你!”喻陌尾随进门,惊道:“你的脸怎么了?”
“被门夹了。”邵友名没好气。
“呦,伤得还挺有个性!”喻陌探头探脑的,“你的歪脖儿呢?”
邵友名捏紧拳头,“你找打吗?”
喻陌嬉皮笑脸地连连摆手:“别这样嘛,友名,你最近火气很大,更年期到了?”
邵友名走进自己屋里,给大雄倒一点狗粮,“喻陌,老子今天心情极度恶劣,你有什么事快说!”
喻陌蹲在他身边:“借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