绉飞爽过了,他还没解决呢,于是起身到浴室里去洗个澡,顺便把事办了,出来却发现绉飞不在沙发上新媳妇般窝着了。
绉飞没回自己的狗窝里,他一个人在大马路上毫无目的地乱走,越想越害怕,不喜欢邵友名还没什么可怕的,问题是他发觉自己喜欢上了,真是要命,没什么比这事更可怕了!
说好只是做朋友而已,怎么搞得这么乱七八糟?绉飞抹黑在小巷子里靠墙根蹲下来,把头发抓得像鸡窝,叹气,除了叹气还是叹气,不过唯一值得高兴的是自己还没有阳痿不举,不用花钱看病了,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身边有野猫喵喵叫着跳来跳去,补课回家晚了的学生骑着自行车在小巷子穿过,被蹲在墙角黑乎乎的一坨吓得不轻,哇哇乱叫着跑了。
唉,连个安静思考问题的地方都没有!绉飞忧郁得不行,病猫一样在街头巷尾游荡到大半夜,打理了几个小时也没法把自己混沌成一锅粥的思绪打理清楚!不知逛到了几点,一束手电筒的光直捅捅照在他脸上,邵友名的声音从光源那一头传来:“我说你怎么突然跑了,梦游呢?”
绉飞一时没法适应光线,用手挡着眼睛,支支吾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