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兔崽子你到底听没想见我说什么!
徐辞年头痛的揉了揉额角,深以为这小兔崽子的脾气一定是遗传了某人,耍起无赖都一个模样,完全不讲道理。
吃完早餐,他给窝窝穿上外套,戴上围巾口罩和帽子,包裹的像个小棉堆儿一样,又把之前炸好的糯米圆子用牛皮纸袋装好塞到他手里,这才拉着他的小手走出家门。
平时这个时候徐辞年都会去城南街卖馄炖,一天下来收入颇斐,完全够他跟窝窝两个人的生活费,但是摆了将近一个月的地摊之后,徐辞年也渐渐有了自己的打算。
路边小吃虽然赚钱,但总归不是个长久之计,就算生意再火爆,也没法形成规模,要想真正在s市的餐饮业立足,现在做的一切还远远不够。
况且他还是自己一个人,平时又要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