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他要找您,都以为……您跟他……有那什么关系。”
这话一出,瞿城的脸彻底黑了,他抬手看了一下表。
已经快到中午了,过不了几个小时辞年就要来找他,要是让他看见徐新年在这里,哪还有跟他约会的兴致。
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盼来的约会要被徐新年搅黄,瞿城就一肚子火,揉了揉额角,他沉默的站在原地。
徐新年和董锋的丑事闹得这么厉害,在这个风口浪尖上,他来找自己无非是寻求帮助。
估计不是为钱,就是为利。
既然是他有求于我,想必也不敢闹出什么风浪,下楼去见他是绝对不可能了,看见徐新年那张脸就够了,不过让他先尝点甜头,再清水煮青蛙似的让他慢慢等死,倒也有趣。
沉默半响,他头也不回的走出办公室,末了随意的扯了扯嘴角说,“阿四,替我下去一趟,告诉他我有会要开,真没时间见他。顺便把我的名片给他,告诉他有什么困难可以打我的私人电话,不要这么冷的天还跑出来。”
这句话被瞿城说出来像是结了一层冰碴子,但是阿四还是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给私人名片,关心冷暖什么的,要是换个暧昧的语气说出来可就是别有深意了。
徐辞年拉着窝窝的手慢悠悠的走在路上,天气已经渐渐转凉,他特意给窝窝准备了一个小黄鸡形状的暖手宝,放在手心里捧着像个小烫壶一样,哄的小手和小脸都红扑扑,热乎乎的。
因为罗小茂不在家,他不放心窝窝一个人,所以就把小家伙也带来赴约。
他一手拉着窝窝,一手拿着一个饭盒,里面是他中午做的凉拌鱼腥草,用腌过一夜的鱼腥草配上山西老陈醋,撒上花椒末和少许绵白糖,吃起来特别爽脆,也没有了本来的腥味。
窝窝吃的不停地打饱嗝,拍着圆滚滚的小肚皮一脸满足,盯着徐辞年手里的饭盒眼睛发亮,“折耳根……还想吃。”
徐辞年哭笑不得,拍掉他的小爪子,“你中午都吃了一大碗了,再吃就要拉肚子了,这些是给别人的,你不许再偷吃了,听到没?”
“罗叔叔说多吃草草,变漂漂,疹疹也米有了。”
窝窝连续喝了三天鱼腥草熬得汤药,身上的湿疹基本上都好了,平时只要不碰过敏原就不会发作,那天他看到罗小茂一脸惊叹的捧着鱼腥草说这东西祛痘之后,就更加坚定了自己一天要吃好几碗这东西,又好吃又能消疹疹什么的最棒了!
徐辞年深感把儿子交给罗小茂之后培育成这个德行的危机,把饭盒挪到一边,“对你再有用也不能多吃,这些不能碰了。”
窝窝撅嘴,不开心,“不给我碰要给谁碰呀?”
徐辞年不说话,低咳一声,掩饰尴尬。
他要是告诉窝窝,这个盒饭是留给瞿城的,小兔崽子不得乐疯了?
两个人悠悠荡荡的走到餐厅已经是三点多了,瞿城比他们早到,老远看到徐辞年牵着窝窝走过来,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痞笑。
这孔雀今儿穿了一件灰色的修身外套,显得宽肩窄臀,配上两条大长腿,把身材的优势全都穿了出来,再加上手里牵着一个圆滚滚的小娃娃,一路上不知道得引来多少人的目光。
一想到这人现在是自己的,心里就忍不住得瑟,等到徐辞年拉开椅子坐到他对面的时候,瞿城忍不住开口,“我感觉你这样特别像美|艳寡妇带着儿子来相亲。”
徐辞年脸色一僵,把刚要送出去的饭盒又放了回来。
什么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瞿城就是。
瞿城见他被自己噎住了,自己乐呵呵的笑,旁边的窝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到了他的腿上,笑眯眯的凑上来,“城城,我好想你!”
瞿城低头使劲亲了他两口,用下巴上的胡茬蹭小家伙的圆脸蛋,“叔叔也想你和你爸。”
这话在孩子听来没有任何不对,但是经过某人昨晚的电话骚扰之后,徐辞年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瞪他一眼道,“瞿城你够了啊,我是出来跟你谈正事的,你别跟窝窝说这些乱七八糟。”
瞿城就喜欢他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掩盖羞涩的本质,他低笑几声,一边摸窝窝的头发一边挑眉看他,“我想你怎么就乱七八糟了,从昨天晚上我都想到现在了,你不让我跟你说,还不允许我跟儿子说?”
这声“儿子”本来是顺带说出来,但是听在徐辞年耳朵里就变了味道,他像是被戳穿了心事一般,狠狠地呛了一下,刚忙把窝窝抱回自己怀里,“别胡说八道,我自个儿的儿子,跟你没关系啊,少自作多情。”
“好好好,你的儿子跟我没关系,你跟我有关系就行了。”
瞿城低声闷笑,知道这孔雀脸皮薄,经不起调戏,逗了他几句之后恢复了正色,“说吧,今天约我干什么?你要不说,我就当你是来跟我相亲的。”
徐辞年受不了他每句话都耍流氓的架势,低咳几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递过去,“这些钱你收着,算我提前付给你的租金,清源那块地本来就是你买下来的,我不能白拿来用。”
瞿城愣了一下,看着支票上的十万块钱,过了好一会儿才扯了扯嘴角,“你非要跟我分这么清楚吗?我对你什么心思你明知道的,这样做就没劲了。”
“就因为我决定跟你在一起才必须给你钱。”
徐辞年毫不犹豫的打断他,说出来的话让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