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有告诉他。”
哇,连爸爸都不能告诉,看来是很大很大的mī_mī哦……
窝窝歪着头一脸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好像很腻害,使劲点了点头说,“拉钩钩,我要听。”
瞿城挑眉笑了笑,越发觉得自己像诱拐未成年小朋友的怪蜀黍。
他装作为难的皱起眉头,摸着下巴不说话,窝窝一脸期待的仰头看他,大眼睛睁得溜圆,腮帮子鼓着,配上他“酷毙”的新发型,让瞿城好几次差点笑出声来。
“告诉你可以,不过嘛……你得叫我一声爸爸,然后亲我一下。”
窝窝二话没说凑上去就亲,还故意发出“”的声音,直接糊了瞿城一脸鼻涕,“快点说,快点说。”
瞿城忍笑,一脸严肃,“还有呢?你还没叫爸爸呢。”
“可是窝窝已经有爸爸了,爸爸知道窝窝叫别人爸爸了,爸爸心里一定不开心。”
窝窝连续说了好几个“爸爸”,自己也把自己绕晕了,瞿城捏他的脸蛋,小声说,“傻小子,你不说我不说,你爸爸怎么会知道?快点叫,否则我反悔了哦。”
小家伙犹豫了好久,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这么做,小心翼翼的往门口看了一眼,发现爸爸不在之后才小声叫了一句“爸爸”。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挺着小肚皮,小脸蛋通红。
“嗯。”瞿城的心被他这一声都叫酥了,脸上却仍然不显山露水,死死地绷住不断上翘的嘴角,“还有呢?”
“窝窝最喜欢城城了。”小家伙嘴巴甜不死人,凑上来又亲了瞿城一口,四爪都扒在他身上,黏糊的像个狗皮膏药。
“爸爸也最喜欢你,当然还有你爸。”
瞿城笑出了声,一把抱起小家伙,拿下巴上的胡茬蹭他的小脖子,窝窝痒的咯咯地笑,一边笑一边缩脖子,结果被绊倒一下子趴在瞿城胸口,乐得打了个滚。
这时候病房门“咔嚓”一声打开了,徐辞年拿着滴水的碗筷站在门口,看着躺在床上搂成团的一大一小,诧异的问道,“你俩这是干什么呢?”
窝窝刚要张嘴说话,瞿城却突然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嘘……这是我们俩的秘密。”
小家伙点了点头,鼓起包子脸,学着瞿城的样子竖起食指,笑的像个小弥勒佛,“嘘……大mī_mī。”
*****
夜深人静,窝窝玩了一晚上,累得趴在瞿城的胸口睡着了。
瞿城悄悄地抱起他塞进被子里,掩好被角,又把旁边的小黄鸡塞进他怀里之后,才慢慢的起身从床上下来。
这时,徐辞年已经躺在对面的床上睡着了,身上的被子滑下来,露出一截后背和大半片锁骨。瞿城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掀开被子钻进他的被窝,倚在床头低头看徐辞年睡着的样子。
兴许是这几天担心窝窝,又加上身体刚刚复原,他睡的很沉,就连瞿城爬上来都没感觉到,一动不动的阖着眼睛,一排整齐的睫毛随着呼吸轻微的颤动,脸上的表情是平时少见的稚气和迷糊。
因为脑袋上缝了针,他把头发全都剪掉了,只剩下一层又短又扎手的毛刺,头顶不起眼的地方有一道疤痕,颜色很淡可是仍旧明显。
瞿城伸手抚摸那道伤疤,入手的头发硬邦邦的,就像是徐辞年这个人一样,总是被一层硬邦邦的东西保护着,其实内里的东西很柔软,一旦谁能突破这道防护,就能轻易在他身上留下深刻的疤痕。
如果这只孔雀平时的脾气有睡着时一半听话就好了,这样他也不用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下手了。
瞿城在心里叹了口气,慢慢的解开他的衣服,把他身上的背心卷起来,身上的睡裤用脚一点点的蹭下来,露出一片光滑平坦的腹部,两道人鱼线从两肋经过腰线滑进裤缝,遮住了大片春光。
瞿城把手放在他结实的腹肌上面,用掌心去感受徐辞年皮肤的温度,随着他的呼吸,小腹上下起伏,圆圆的肚脐在眼前时隐时现,他心里发热,忍不住低头舔了舔他的肚子,用食指戳他的肚脐。
徐辞年睡的很沉,这样被折腾都没醒过来,只是下意识的觉得不舒服,轻微的挪了挪身子,反而把自己的肚子更贴近瞿城的脸。
这个傻孔雀,平时精明的要命,睡着了怎么就这么老实。
瞿城忍住笑意,凑上去一点点的亲吻他的胸口,从卷起的背心下的两粒ru、头到平坦的胸膛,又从两肋的中线再次滑到圆圆的肚脐。
徐辞年的胸口留下一大片水光,红色的ru、头在深夜瞧上去比平时颜色重了几分,这时候水光淋淋,显得格外奢靡。
他仰着脖子一动不动,瞿城把舌尖伸进他的肚脐里,不重不轻的绕了一个圈,徐辞年无意识的闷哼一声,轻浅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撩人。
“孔雀,你这里到底是怎么怀的窝窝的,嗯?肚子这么平,真的能装下一个孩子吗?”
瞿城沉着嗓子问他,明知道徐辞年不会给他回应,还是忍不住用手掌去抚、摸他的小腹,恨不得自己有透视眼,一眼就看到掌心下的身体构造。
“你说,我们上过这么多次床,你该不会是个女的吧?那我真是亏大了。”
瞿城一边调笑,一边撩开他的内、裤,手指探进去慢慢的顺着腹部探进两腿之间,中间的耻、毛刮蹭着他的手心,让瞿城想起当时两人在y城的老头家的柜子里,他就是这样托着徐辞年,把他抵在墙上顶、弄,徐辞年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