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刚点起一支烟,沉吟一会儿,说:“要我说,也别跟以诚较劲废话,那孩子,从小死心眼,他认准的事儿,九头牛也拉不回。依我说,我们去找那个沈家的孩子,这事儿还得从他身上下手。我们去找他,叫他走,滚得远远儿的。我想他也是读过书的人,总不会死七白咧地缠着以诚不放。”
那天晚上,以诚很晚才回家。他居然忘记坐车,就那么一直走了回去。
千越还没有睡,给他开的门。以诚笑着说:“我回来了越越,回来洗碗。”
千越也笑起来,“真的,还给你留着哪。”
以诚走进厨房一看,餐台与灶具都擦得甑亮,调味瓶都擦得光净如新,整整齐齐地排在一角。
以诚仿佛看见千越一寸一寸地擦着那台子,一点一点抹净小瓶上的油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