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人仍旧清白,偏偏清白中有那么一丝亲昵在。
“啪”,苏思宁落下一白子,唇角抿着笑。
苍墨挑眉看了他一眼,将一黑子落向那觉想不到之处。果然,少年立刻就变了表情,抬头看了他一眼。
苍墨笑笑,手上把玩着一颗黑子。
“这局我输了。”苏思宁道,开始捡白子。
“还来么?”苍墨也捡着棋子。
“不玩了。”苏思宁摸摸鼻子,“我将往后半个月的时间都输给你了。”
苏思宁自进堡以来,除了自己这个人,衣食住行所有的东西都是苍墨的,但是两人下棋也想找点乐子,于是定下的筹码是,输一局便给赢的人使唤一天。
苍墨大笑:“好,以后的事情先不说,明天陪我去书房帮我誊抄账簿。”
苏思宁抬眼看他:“银松堡的账簿怎好让我来誊抄?”
“管账的这两天回家探亲了,其他人的字太难看。”苍墨说着亦真亦假的理由。
苏思宁便不再说话。不表示认同也不表示不认同。和苍墨的是是而非倒有异曲同工之妙。
第二日,苍墨果然携了苏思宁去了书房。也真的是让他誊抄账簿。
这是苍墨第一次见苏思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