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晚上睡觉时,安然见他还没躺下就开始拉自己的裤子,“才几天,就憋成这样。”
“一日不做,如隔三秋。”说着季木骑到他腰上,“安然,你快点…”
“可真够d!”感觉到抬头的小兄弟,安然只想仰天长叹,他什么时候这么没定力。
“因为你是安然…”季木傾身搂着他的脖子送上自己,没有说的是,只有他,他才总情不自禁。
作者有话要说:
☆、泪流满面
转眼一年过去,在零五年年初,安瑜的媳妇生了个男孩,安大嫂乐的一夜没睡着觉。第二天一早在安一清的陪同下去了省城,见他们带了很多东西,儿媳妇很是高兴。
可是,满是喜色的脸在隔天安大嫂抱孩子的时候变了样,可把安大嫂气的中午饭都没吃,就收拾包裹走了。
从派出所回来的安一祥,见昨天刚送走的媳妇居然在家喂猪,“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不在这,到哪里去。”安大嫂鄙视的看他一眼,然后就开始做饭,见他跟到厨房。窝了一肚子的火瞬间爆发了,“说起这个我就气!”
“气就别说。”安一祥忙躲出去。
“娘,你看看他那样。”见他居然跑了,安大嫂蹦了。
“我们刚吃过午饭你回来,问你什么,你都不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安老爹拎个板凳移到了厨房。
“还能有什么,就是孩子哭,就去看看是不是尿了,那女人说我有没有洗手,我说洗了,又问我有没有洗干净,别有细菌移到孩子身上。”说着说着一向欢乐的人不自知的泪流了满面,“娘,你说,有这样的吗。她话里话外不都是想问我有没有病,小然每年都让我们去做两次全身体检。那是我孙子,能不小心吗。”
“好了,哭什么。”安老爹想了想说,“安瑜呢?”
“他局里有个案子,天没亮就走了。”安大嫂擦了擦眼泪,“娘,我再也不到省城去了?”
“不去就不去。”这边儿媳妇做月子本该婆婆照顾的,“你们不是有给他钱吗,让她自己找保姆去。”
“我,我,没有给?”见公爹一脸的不赞同,安大嫂忘记了哭,“昨天小瑜来家一会儿,就匆匆的走了,我想把钱给他,没来的急…”
“你,你真会弄事。”安老娘对着儿媳妇可真没办法,“还不给安瑜打电话,说明天到县里汇给他。别因为这点事,闹腾起来。”
面对公婆严肃的脸,安大嫂心气不平的去给儿子打电话,无外乎说两位老人不舒服,这才回了家。在一旁的安老娘摇着头的指了指年过半百的儿媳妇,见她挂上电话,便让她给安一清打电话,钱他们垫上,过几天去县里再还他。
孙纷纷见丈夫挂了电话就唉声叹气,“出了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昨儿大嫂去省城,被儿媳妇嫌弃,一个人又背着东西回来了。”抬眼看到女儿蹦蹦跳跳的回来,“幸亏我们家的是闺女!”
“话也不能这么说。”孙纷纷很是不赞同,“小然的媳妇就不错,先时咱们不知道的时候,哪次过来不都是买好些东西。”见丈夫不赞同,孙纷纷笑了,“那孩子是会算计点,可是,你也要想想他以前是怎么过来呢。”
“好有什么用,不是一样的不能见人。”他家这个弟弟比侄子还没办法哟。
“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如果不是早些年安然的胡扯,看了对面的丈夫,现如今,不知是谁家的。“明天别忘了把钱寄过去,给季木打个电话,都是叔叔,到时候给孩子的钱再不一样,等着你侄媳妇在背后嘀咕吧。”
“怎么了?”安然见季木快哭了,“你每天不作两场,心里不舒服是不是?”
“我们又要掏钱呢。”正逢年节,这个月光礼钱已经出了五千,他的工资早干了。
“德行!”了解了什么事,安然很是无奈,“文哥说了几次要借钱给我,今年一定把孩子的事办好!”
“真的?!”他以为今年又别想了。
“废话!”安然抬脚往浴室走,再拖下去这呆子该同他闹革命了。
因为有文家大哥的暗中拂照,季木在学校里工作很是顺当,该他的学校里一点从没少过。安然在外交部也没有被排挤过,有人巧遇他同文天鹏在一块,即便见他的资料籍贯那一栏,写着东北某山村,但也没人敢瞧不起他。
所以,到了零五年年底,安然的翻译水平在同事的帮助和自身的努力下,已经达到了同声传译。
在一个峰会结束后,安然就带着季木跑去了国外,同去的还有依旧单身的文天鹏。
“文哥,再过几年你就四十了,该定下了。”坐在飞机上,安然同过道的人聊着,“别我儿子都结婚,你还单着呢。”
“小子,管的太宽了。”说着文天鹏嘴角一弯,“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你这没来的急享受爱情的人,是不会懂的。”
“可是,如果没有婚姻,你那再完美的爱情,也会死无葬身之地的。”只会用下本身思考的人,还好意思谈爱情。
“小安然,你这可是去造儿子,小心儿子出生没j□j。”他就不想被家庭束缚,这小子又不是不知,还想着法给他添堵。
安然刚想说话,一见季木正在瞪文天鹏,“你干嘛,文哥说笑呢。”
“文哥,你不能这么说,孩子还没出生,在一定程度上算是诅咒。”根本不理安然的拉扯,季木发挥他老师的口才,开始为他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