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树将上爻扔到床上时,地上已经流了一大滩的血,严树扯了一些布给上爻包扎,边包扎边说道:“你放心,只要你活着,我会一直照顾你,你一定不会走的比我早。”
“滚!”上爻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把严树推开,严树站在离上爻较远的地方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全都是血,上爻摸出枕头下边的刀,朝着自己的脖子横着,说道:“有句话你说错了,我也许会走的比你早。”
严树眼看着上爻用刀在自己的脖子上划开一条血痕,徒手快速的冲上要将刀抢下来,加上这一刀上爻更是脸色苍白,严树立刻把上爻平放在床上,他不听的抚摸上爻的脸颊,说道:“你不是最怕死的吗,你就这么厌恶和我一起?你忘了当初你一心想要拥有宋家的一切,你怎么能说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