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仰面看着佟童:“现在这暂时开不了课!我不能把你留在这儿!太危险了!”
“我不回去!”佟童紧紧的倚在帐篷的一角,扯着地上毯子的一角狠狠的拧搅:“这里的孩子需要我!”
“我也需要你你怎么不说呢!”凌浩猛地支起身子扑过去,堪堪的抓住佟童的两只脚踝,眼睛里盈满了委屈和乞求:“和我回去吧!”
“凌浩!别任性!”佟童双手死命的抓住紧攥着自己脚踝的两只手,使劲了浑身解数,依旧严丝合缝,纹丝未动。
“行!那你一声不响的一走了之是个什么意思?”凌浩猛地甩开双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佟童:“你总该给我个说法吧!”
佟童还在用力和那双手斗争,谁知道凌浩忽然撒了手,重心不稳的仰躺在地上,一脸的视死如归:“意思很明显!咱们就这么算了吧!你放我一条生路,也给自己一条退路好不好?”
“不好!”凌浩急急的蹲下,试图揽住佟童,却被急急的闪开,心里委屈又恼火,像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我要对你负责!而且要负责到底!”
“我不用你负责!”佟童开始烦躁,帐篷里不高,挪不开躲不掉:“你快点儿回去,这随时都有可能发生余震,我不想你受伤!走吧!你要是愿意,咱们还是朋友,不然的话,陌路我也无所谓!”
凌浩震惊,看着佟童决绝的脸,仿佛又回到了那天的暗巷。心里冰凉,狠狠的咬住唇,轻点了下头,额前的碎发遮住眼睛,看不清表情:“好!”
说时迟那时快,凌浩忽然从地上窜起来狠狠的把猝不及防的佟童扑倒。两个人倒在地上翻个几个滚,将将的停住。
凌浩奋力的支起上身,一手压制着佟童的双手,另一只手拼命的拉扯着佟童的皮带扣,两腿紧紧的压制住佟童的腿脚,咬牙切齿。
“凌浩!你要干嘛!”佟童惊愕的张着双眼,压低声音嘶吼。奋力的想要摆脱身上疯狂的桎梏,却力不从心。
凌浩不说话,依旧咬着牙血红着眼,伸手狠狠的扯开佟童的腰带,解开裤扣,伸手进去狠狠的一把抓住佟童的灼热,拼命的揉搓。
许久不知情爱滋味的身体,在压抑的窒息中却渐渐的寻到原本激烈的味道。佟童狠狠的仰起头,拼命寻求着呼吸,努力克制着即将溢出口的嘤咛。双手被凌浩用衬衫紧紧的捆绑在头顶,伤口悲哀的嘶鸣。
“凌浩!”佟童眼角噙着泪水,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声音哽咽,绝望的嘶哑,不能成语。
凌浩轻轻的撤开身子,一手努力解开自己下身的束缚,一手依旧压住佟童的双手,疯狂的对周遭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佟童绝望的闭上双眼,等待接受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现在对他而言,这已然不是相濡以沫的亲密之举,而是一个男人赐给另一个男人的屈辱。
忽然双手被释放,下腹猛地被沉重的重量挤压。柔嫩的肌肤贴着腰侧轻轻的滑动,下身猛地紧绷,自己的□灼热被容纳进狭小的温暖巢穴。
“凌浩!”佟童震惊的张开双眼,额角冷汗密布,低呼出声,双手急急的扶住凌浩光裸的腰臀,下身丝毫不敢动作。
凌浩仰起头狠狠的呼出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更加柔软。双腿紧紧的夹住佟童的腰肢,进不得退不得,苦不堪言。
“你这是何苦!”一行清泪顺着佟童的眼角滑落,轻轻的抚着身上颤抖的脊背,感觉到下身一片湿滑,血的滋润。
“这下,你得对我负责了!我一辈子缠着你!想吃完了抹嘴就跑,没门儿!”凌浩两手轻轻的抵着佟童的胸口,眼睛睁不开,苍白着脸,咧开嘴,笑得无赖又隐忍。
仰起头,凌浩紧紧的抓住佟童胸前的衣襟,像是破釜沉舟,狠狠的咬牙,悉数的下沉。“唰”的一声,撕裂了所有的前尘往事,流淌出的鲜血,洗礼这新的起点。
“疼不疼?”佟童手里拿着沾着药的棉签,双手架高,小心翼翼的触碰着眼前柔嫩的伤口,气苦的咬牙切齿:“你怎么这么任性呢!”
特殊时期,连清洗伤口都是困难重重,更何况是治疗伤口的药膏。这些都是要用在正途上的,谁知此时却成了凌浩意气用事的牺牲品。
“嘶!你轻点儿!”凌浩回身冲着佟童低吼,姿势相当屈辱,整个人跪趴在地上,脆弱一览无余。声音嘶哑,软绵无力,威胁尽失,暧昧的像是受尽了委屈。
别抱有什么美丽旖想了,他俩压根就没能共赴成那个巫山。
怎么呢?
人家佟童是一个研究学问的人,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是一个深受学生和家长爱戴的灵魂工程师。
看着凌浩那么死皮赖脸的豁出命去也要赖自己一辈子,说实话,佟童心里是感动而又感激的,但是迷茫,却更加剧烈的蔓延了。
自己无法回报的感情,却要怎么回避。
千里迢迢不顾危险来看自己,不顾一切要挽回这个不守承诺不辞而别的爱人,凌浩的执着,超出了佟童的预想。
凌浩委屈愤怒,撕裂的伤口,离别的恐惧,担忧的夜不能寐寝食难安,都在一瞬间汹涌澎湃。
凌浩伏在佟童的胸前,再一次苍白着脸,痛哭流涕。刚才的毅然决然不见了丝毫的踪迹,让人觉得无奈又心疼。
别说是佟童了,就是一般还尚存一丝理智和良知的男人,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啊。
“还疼不疼!”佟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