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心一直束缚自己不去顶弄怀仁的嘴,告诉自己不可以这样,不可以……可是快感铺天盖地来袭,仅怀仁在用嘴取悦他的阳|物这一项认知就让他血脉贲张,无法承受。
苏亦心终于忍不住挺动,眼神迷离:“怀,怀仁……要,要到了……”
那声音又酥又软,销魂蚀骨。怀仁只觉得浑身的血都要烧起来了,吞吐得简直不惜血本,含住用力吸吮了几下。
苏亦心哪里受得住,猛地尖叫一声,怀仁便觉得滚烫的液体pēn_shè|在自己嘴里。
怀仁含着那物,抬眼看苏亦心高|潮的样子,双颊酡红,嘴唇微张,无意识地嗯嗯啊啊着。
那迷醉的样子让怀仁食髓知味,眼见苏亦心略缓下来,便又伸舌头在物便又是一跳,汩汩分泌出更多液体。
苏亦心虚脱一般地喘着,知道怀仁还在自己身下使坏,却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被舌头刷过一下,身体就过电似的一弹……
“你,你要弄死我了……”苏亦心屈起一条腿想把身子往后挪,怀仁却紧闭着嘴,阳|根整个抽出来很是刺激,顿时脚又一软跌回去,“妈的你够了!”
“亦心你说脏话!”怀仁第一次听到苏亦心骂人,惊奇好笑,却忘了嘴里还含着苏亦心的精|液,说话时便有些沿着嘴角流下来。
苏亦心的心脏都要受不了了,这画面也太情|色了点,伸手去给他擦嘴角:“干吗呀!快吐掉!”
“不要,就是要留着调戏你!”怀仁凑到他面前张嘴给他看,“你看你看,很多很多哟!”
苏亦心又羞又恼,这小孩怎么学成这副流氓样,简直无师自通……
怀仁吞下残余的液体,双手撑在他两侧,挪上来一点吻他:“舒服吗?”
苏亦心双臂揽住他的脖子吻回去,诚实地点头。怀仁唇齿间还留有自己的味道,苏亦心温柔地舔舐。高|潮过后整个人都软软的,缩在怀仁的怀里接吻的感觉很舒服。
怀仁边吻他边解着两人已经凌乱不堪的衣服,手掌一路滑下去,在胸前突起揉捏了两把,苏亦心舒服地哼哼了两声,一手抱着怀仁的脖子,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走路似的沿着怀仁的裸背凹线往下爬,到了腰又开始横着走,在怀仁的痒痒肉上捏来捏去。
“你别闹了……”怀仁被弄得从外痒到里,抓过他作乱的手压到身下,“要摸摸前面!” 苏亦心轻笑,捣乱地又往后面摸。
怀仁抓狂了,他家亦心高|潮之后怎么像喝醉了一样,特别放得开,还会调皮捣蛋不走寻常路……
怀仁索性抓住他的手探向自己臀间:“你来啊!你要来就来啊!就算下午就要上朝我也不介意被你上的……我就在龙椅上扭来扭去,说矮油你们都不知道,我家亦心好猛的,不愧是游泳的腰柔韧有力,弄得我腰酸屁股疼,不过好舒服好销魂好……”
苏亦心满脸通红,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再说,怀仁兀自唔哩嘛哩地继续放|浪形骸:“你就跟大家说,矮油你们都不知道,我家怀仁很销魂的,又热又紧……唔……”
……嘴巴被苏亦心捏住,已经脸红得要滴血了。
怀仁很满意,终于又可以安心地埋头开垦。
据说人的躯干关节连接处都是敏感带,所以脖子、腰、大腿根部、甚至膝盖后面都是调戏的好地方,这里摸摸那里亲亲,还故意带出点啧啧水声,苏亦心已经又有些硬了。
“好像小小亦心更喜欢我亲这里?”怀仁在下腹与大腿之间的连接处反复舔|弄,一边故作认真地向小小亦心发问。
苏亦心羞得不行,大腿根又是一阵阵酥痒,他都不知道那个地方可以那么敏感,逸出一记呻吟。
怀仁继续轻咬,抬眼炙热地望进苏亦心的眼睛,声音魅惑:“舔喘连连……苏家成员转正报告第一条。”
苏亦心绝望地抓过被扔开的婚袍盖在自己脸上。
流氓!死流氓!
怎么可以这么流氓!!!
婚袍下的脸比婚袍还要红。
“少傅大人是要学夏队长蒙起眼睛锻炼灵敏度吗?”怀仁调笑。
低头朝他左胸前的突起一吹,苏亦心果真一颤,敏感得一塌糊涂。
怀仁“咦”了一声,得了趣,想了想,往下挪了挪,朝苏亦心下物彻底硬了……
怀仁呼呼地吹,还吟诗:“风吹草低见牛羊!”
……
苏亦心能感觉到那处的毛发被吹得微颤,难堪羞涩得简直要哭出来。
被弄成这样不敢睁眼睛,可看不到就更敏感……终于拉住怀仁的手臂求道:“别,别弄我了……”
怀仁听那含混的声音里都带了点哭音,不敢再玩,亲了一下苏亦心的阳|物,安抚:“乖,不弄你了。”
终于拿出凝脂膏,从尖尖的瓶口挤出一大块涂在手心捂暖。
这是在大同镇偷偷买的,微微有催情的成分、放松肌肉,专为初爱的情侣准备的。
买的时候甚至还没表白,只是心里一个偷偷的、甚至自觉有些玷污的邪念。
这份爱意埋在心底那么多年,随着少年的成长生根发芽,而今终于修得正果,看到这份爱在眼前绽放。
怀仁紧张得手指微颤,一只手揉捏苏亦心的腰穴,口中喃喃:“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