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有点拘束的姿势仰卧的士郎闻言笑了笑:“晚安了,圭一君。”
这是,卫宫士郎来到雏见泽的,第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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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郎原本认为前原圭一口中的“调查”只是随便说说,但次日清晨,看着对方摆到自己面前来的一沓剪报,他发觉自己想错了。
“这里就是我所搜集到的全部讯息了。”圭一将分类整理的剪报摊在桌上,“但我想了想,最有力的证据大概藏在神社里。那里如果有摆放刑具,那就证据确凿了。反之,则说明村民们与命案并没有关系,毕竟,除了祭祀,他们就没有在夏日祭典这天杀人的原因了!而进行肠流祭,必须要有隐蔽的场所和工具才行!”
士郎没有回应。
前原圭一眨了眨眼,忽地露出别扭的神色来:“你看我干嘛,无名氏?”
“考虑到真实年纪,你真是个聪明又冷静的孩子啊。”士郎衷心感叹。
“哈?别说得好像你比我大很多似的……”圭一的抱怨被敲门声打断了。他噌地跳了起来:“惨了,多半是礼奈!拜托你帮我收拾东西,我去开门!”
士郎将剪报收好,迅速塞入书柜最深处,心中感到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