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简笑笑,走到霍景阳面前,圈住他的脖子,挑眉问,“我下周只有两个通告。”
“你是在邀请我?”霍景阳站着,肢体没有回应,但眼神骗不了闻简。闻简转动眼珠,拉着他的领带,唇角的笑意加深。
“你说呢?”
哦?霍景阳挑眉,盯着闻简,擒住闻简的胳膊,稍微一侧身把闻简扛米袋一样扛在肩上向楼上走去,闻简也不反抗,手指玩着霍景阳后颈的发尾。
二十几岁的人,某些心思上面也如同一个小孩一样。
同时倒在床上时,闻简趴在霍景阳身上,对这个姿势很满意,手指下意识的向霍景阳的眼睛抬去,重复着不知做过多少遍的动作。
霍景阳靠上去,眉眼具笑,俯身在他唇上流连不去,喉咙里溢出低低地笑声。
“霍景阳,你说我息影怎么样?”
“才二十多岁,你不觉太早吗?”
“三十岁?可是你都成了糟老头。”闻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