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均城一下被问懵了,他僵在床上,错手将手边的玻璃杯都打翻了,水渍四处蔓延,流到地板上都是,这是什么情况,明明是自己要质问对方的,怎么变成自己被审问了?他有些犹豫地道:“……你不是也没给我打吗?”
“操!你还敢跟我提这个,你他妈要是在我面前我就抽你了,我为什么这样?我要心里有底我至于这样吗?”赵绪斌气得似乎踢了一脚什么,“嘶嘶”抽着凉气,“你说你不会先放手,你刚才让我去忙,我要挂电话不理你几天你能撑住多久?一个月?两个月?阿城,我想跟你一辈子。”
阮均城顾不得去擦桌子,他想说他也是这样想的啊,可是赵绪斌的假设又让他找不到站得住脚的反驳,他沉默地不讲话了。
“每次都是我追着你跑,偶尔,我也希望你能反过来追着我跑一回。我累了,回去休息了,挂了。”
赵绪斌这次抽风之后,倒是正常起来,第二天一大早5点多就来了个电话,让阮均城起床尿尿,不要睡懒觉了,尿完去跑步,锻炼身体,健康生活,好像昨天晚上的那个人不是本人,是凭空捏造出来的,问他,他也否认,说怎么可能啊,他昨晚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