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找大夫看看吗,反正很方便。”罗布指了指墙上挂着的医生介绍栏。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不过是一些淤青而已。”
“这下我们有三个伤员了,”罗布晃了晃吊着绷带的胳膊跟他告别,边走边不死心地嘟囔:“或许我可以跟里奥说说,把假期再延长一些?”
李毕青回到病房时,发现黑发探员的心情似乎好转不少,这会儿正倚靠在一团软被上看《芝加哥论坛报》。“我在楼下碰到罗布了,他看起来有点生气……你俩吵架了?”他问。
里奥想笑一下,但牵动伤口使得这个轻微的动作变得有些艰难,“没事,我们经常吵嘴,回过头他就忘了。”
“看来他挺好相处,不是吗?满可爱的。”李毕青愉快地说。
里奥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可爱?我听他也这么形容过你……这个词不好随便用,说来他最近一到饭点就来找你,你们之间,该不会……”
华裔男孩顿时恼怒地红了脸:“开什么玩笑,里奥!你知道我不是……那个……gay。”他有点羞于启齿似的,小声说。
里奥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烦闷,一团浮絮般塞在胸口。他深吸口气,极力甩脱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决定有必要换个话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