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衣摇头:“这事发突然,我的人还未来得及给我传消息,我便收到了你的信。”言下之意,便是这份拥立之功,还是算在陈立果头上。
陈立果这就放心了,他故作悲伤道:“她还是个孩子,不要让她知道这些事。”
燕景衣笑了笑,只是这笑容里,看不出几分真诚:“那就要看嵇大人如何表现了。”
陈立果瑟缩了一下,他的衣衫已被褪大半,只觉的此时的自己像是一只被剥好了皮,放在狼面前的可怜兔子。
陈立果急促的喘息几声,哀鸣道:“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燕景衣叹气:“我也想问呢。”
陈立果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他不再挣扎,任由着燕景衣的动作。
燕景衣感觉到陈立果放弃了挣扎,他心里有些高兴,又有点生气,然而该做的事情却没有一点留手。
陈立果被他带入了狂乱的情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