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似乎只是把嘴碰嘴当做感知对方念头的工具，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

反倒是林壤，越寻思越觉得别扭，回忆刚刚柳明的嘴唇碰到他的时候，“……还挺软的”，林壤嘟囔了一句，耳朵有些发热。

虽然生病不舒服，可他心里却觉得有些开心。

屋子里很安静，柳明似乎也睡着了，很久没有动静。

林壤白天睡了很久现在反倒睡不着，躺在床上不怎么，就特想找柳明说说话。

能敞开心胸告诉别人他的秘密，并且没有被歧视，这感觉实在不错。

柳明对他的认可，就好像是久不见光的小屋里忽然照进的一束阳光。连带着童年时被父母厌恶嫌弃的阴影，那些总是萦绕耳边的窃窃私语声也被这束光驱散了不少。

林壤想起了两人初遇时的那个雨天，又想起了地铁站的重逢。

或许世间真的有缘分这种事情吧。

……

落水风波后，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柳明还是要每天起早贪黑送快递，早饭是雷打不动的包子和豆浆，林壤也还是在忙着赶稿画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