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恩爱,一边在外面为了小三引火烧身的男人竟然也是有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丢完这最后一个问题,乔鑫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又突突地跳痛起来,在关系到煜叔的事情上他又何尝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李云修紧张恐惧加身上的痛,大口喘着气,吼道:“我答应过要一辈子保护他!可是你却在我眼皮底下强了他!我艹你妈!”
乔鑫面无表情地转身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身后阿德带领一干手下奋力踢打李云修。
昔日娱乐圈叱咤风云的李总在一群流氓的脚下如泥巴一样被践踏,云泥之别。
乔鑫按按自己的额头,心烦意乱道:“好了,暂时这样。至少今天要让他活着自己走出桑宅,外面不知道多少双眼睛找我的错处。这个时候一桩命案可大可小。”
阿德把李云修捞起来,瘸瘸地挂在那里,脸上倒还清白,不过衣服下面的身体相比已经打到内伤了。
乔鑫道:“李云修,我和陈墨澜之前的事情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够想象的。你选择了一个错误的时机,用错误的方式向我报复,若是平时,看在陈墨澜的面子上在没产生严重后果的情况下也许我就不和你计较,不过现在情况不同,若不惩处你这个告密者桑氏的人心就会有所动摇。所以,你听好了,我会追究你落井下石的告密,摧毁你的事业,使你身败名裂,在此地再无地锥之地。你活着一天就算是多赚一天。”
李云修惨白着一张脸,一字一字道:“我不后悔揭发你,只恨自己势力不够强大!”
乔鑫没有精气神和他周旋,不耐烦地挥挥手,阿德让人把李云修叉出去。
乔鑫忍不住道:“阿德,再给我拿些药来。”
深夜,李云修死里逃生地从桑宅开车回来,他此刻既侥幸又后怕,也相信乔鑫的恐吓——他随时有能力将自己从这个世界上抹杀,活的每一秒都像是多赚回来的。
虽然策划了好久,用心地搜集了证据去举报,也想到了可能遭受到的报复,甚至为此丢掉性命,可是真的被暴力对待的时候,落在身上的拳脚真是疼啊,钻心的疼。
奇怪的是他此刻最想做的事并不是立刻联系那远在拉斯维加斯拍外景的陈墨澜,他为他做的事情是自愿的,是履行自己当初的一个诺言,是出于弥补愧疚的心理需要,可是并不需要他知道,何况知道了又如何,李云修能想象到依陈墨澜现在的性子,即便知道了也清冷得可以。
李云修觉得他这样做更多的是为了自己,为了了却自己多年来对陈墨澜欠下的债,感情债,老话讲——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即使用命去还,只要还得上还得清……至少他下半辈子无债一身轻。
李云修在最想做的事情是回到家里,见一见他的妻,那个结发十三年的妻。
当年华老去,情感纠葛成一堆麻,一刀剪断之后,终归还得有个去处,便是还在那里的家——即使那家里就只有一个她,相依为命的她。
回到家之后,陈墨澜小心动作,怕吵醒了妻子。他今天失约重要的纪念日,若是一年前定是不依不饶大吵上一架然后刷爆两张卡不能了事。
抱着无论如何被辱骂苛责也不会回嘴的觉悟进了家门的李云修发现妻子果真还没睡,躺在沙发上呆呆地任电视里综艺节目热闹着。
看到李云修的身影那脸上的呆滞渐渐褪去,带点讨好的小心和委屈道:“你回来了——吃饭了吗?”
光线或者是卸了妆的关系,李云修发现妻子的眼袋看着特别明显,皮肤黯淡无光——曾经也是圈中美女的她见老了,
可是他却突然感受到了爱意。
当再好的粉也无法掩饰沧桑,他却发现了她身上寻常女人的风韵。
察觉到他异样的目光,她有点局促,尴尬笑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说着不自信地抬手擦拭。
他拉下她的手,血管里多年前奔腾过的文艺细胞短时回魂,鬼使神差地,他说:“对我来说,我觉得你比年轻时还要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年轻时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容貌。”
她老脸一红,微微抗议道:“大晚上的突然说这些……你真是……是说嫌我老了吗?”
“杜拉斯的《情人》里的名句,没看过吗?”
她有点窘迫道:“我是不怎么爱读书,也没看过杜蕾斯什么的……”
他把她轻轻带进怀里,安慰道:“没看过也没关系……从现在开始就好了。”
她叹气道:“还来得及吗?”
还来得及吗?他不知道,谁能预测下一个清晨?然而此刻他觉得气氛太好,以至于不许下点伟大的诺言都过意不去似的,于是沉默了一下之后,他坚定地说:“来得及……当然还来得及。”
丈夫无故爽约的不安此刻才舒缓下来,她回抱了丈夫,并轻声抱怨道:“你说那个是不是写小黄书的啊?怎么取了个套子的笔名?”
他突然觉得……呃、有点来不及了。
从拉斯维加斯拍完外景回来,一下飞机,还没走出机场,阮仲渠便接到一个重磅炸弹级的电话——他被告知公司遇到了史上最严重的危机,不知道为啥,似乎要倒闭了。
“什么?!”他几乎跳起来,“出了什么事情?!公司一直在赚钱,经营状况非常好!怎么会这样?!”虽然兼任陈墨澜的经纪人,但实际上身为中层管理人员之一的他对云天娱乐的情况掌握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