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跟我们提起你时,我和他爸爸都以为他是闹着玩的,也没太当回事,直到后来他摔伤了腿,我们这才知道他当了真。那时候我想去找你,让你主动离开他,可他爸爸说你们之间不能长久,过不了半年,不要我们出面,鸣鸣就会自动放弃。我们的儿子,我们清楚他的性格,从小到大就没个定性,一下子收了心,我们这才发现,一切都已经晚了。他跟我们摊牌,这辈子只跟你一个人过。”
“谢谢你们!”岳乐轻声的说,付老妈和付老爹能够接受他,内心想必经过痛苦的挣扎,一想到白发苍苍的两位老人还要因为这种事情为儿子伤心,岳乐心里总觉得有些歉意。
付老妈拍了拍他的手背,说:“我们要谢谢你。现在鸣鸣比以前上进多了,我跟他爸年纪大了,也跟不了他几年,以后的日子还得你陪着他。我们就算反对,又能反对几年,反而跟儿子间有过隔阂,剩下的日子过的有什么意思?”
“你们走的太慢!”付鹤鸣一路小跑从家里追了过来,“妈你快点,我爸起床了,待会找不到你又要闹脾气。”
“臭小子,胡说什么!”付老妈笑骂一声。
付鹤鸣没正经的扮了个鬼脸,对岳乐说:“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