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见居北没有否认,似乎松了一口气,随即拱拱手,笑着自我介绍:“在下赵钱孙,是镇子南头赵家村的人。”
居北一头雾水,也学着赵钱孙的样子回了一礼,道:“赵大叔好。”
赵钱孙有点泄气,“居老爷,赵某真有那么老吗?”
“你难道不老吗?”居北脱口而出,说出这句话才觉得好像有点太过了,连忙又解释,“不不不,我是说看赵先生的样子,定然学富五车,显得尤为沉稳。”
见到对方明显开怀的脸,居北暗自松了口气,同时又有点郁闷,怎么好像自己说奉承人的话变得有点溜了。
将赵钱孙让进屋子,居北从案几上翻过两个杯子,纷纷倒上清水,分别递给任之初和赵钱孙,而赵钱孙在看到任之初的第一眼时就挺直了腰板,坐立不安。
“赵先生,请坐。”居北对他指了指屁股后边的椅子。而赵钱孙却僵直着看了看任之初,似乎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任之初不等居北让,已首先在桌前落座,随后端起面前的杯子浅啜了一口。赵钱孙这才小心翼翼的落了座。
三人围坐桌前,却是谁也没有首先打破沉默,气氛一时间变得有点尴尬。居北不知赵钱孙所来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