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看的,就别让他看了,”司马清沙又落笔在奏报上,道:“他倒是悠闲自在。”
钱公公亲自带了人,连夜在凝露殿的这间宫室外忙活了一夜。
罗维在床榻上躺着,他是听到室外有人声,可是喝了药后昏沉着的脑子,让他没精力去多想,这外面的动静是为了哪般。等罗维第二天醒来后,发现屋中除了门边的缝隙里透着几丝光亮外,还像是在夜里。罗维从床上下来,才发现这屋里的窗户都被砖砌死了,只给他留了一扇打不开门的下来。
“疯子,”罗维坐在床上就骂了司马清沙一句。
没有了阳光,这间宫室就算是在夏日里,也阴冷起来。罗维感觉冷了,就下床来回走动走动,活动暖和了再上床裹着被子窝着。
所幸这宫室里还能找到一些石子,每过一天,罗维就在床板上划一横,这样就算他不知道身外的世事变幻,也还能知道自己这一天天是过了多少日子。
不知不觉,床板上就划了六十多道横线,夏季就要过去了。
楚太医不止一次劝过司马清沙,得让罗维出来走一走,没人能这样被关着,不说话,不闻人声,这样下去,罗维一定会被关疯。司马清沙每次都只是听着,不置可否。等楚太医再去给罗维诊脉送药,罗维还是被关在黑屋中。
“王爷?”这一日,楚太医破例喊了罗维一声。
罗维仍只是躺着,两眼看着帐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