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客人的拖鞋。”薛远连忙摆摆手说不要紧。林海虽然欺负薛远,但如果林海自己做错了事,不论大小,绝对不会把责任推给别人。在观测站的工作中,有时也难免出些差错,林海全都自己担下来。虽然林海一脸鄙视地嘲讽薛远什么都不懂,责任根本担不起,但薛远心里还是很感动,毕竟大多时候都是自己的错误。生活中的小事也是一样,林海今天本以为和薛远通下电话就可以,明天再和薛远见面一起去约会的地方。但是电话里听着薛远情绪不好,林海就一时冲动,把薛远带回了家,结果家里什么都没准备。薛远毕竟算是客人,林海很有些过意不去。
最后薛远穿着林海的拖鞋,林海找出一双凉拖踩在脚上,把薛远让进了里屋。因为请了保姆帮助清扫,所以虽然林海一个月才回一次家,房间里也是一尘不染。看林海没有让自己参观的意思,薛远老实地坐在椅子上,加之心情不好,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萎靡。林海坐在一边想了一会,让薛远给家里打通了电话。按林海的意思,薛远告诉爸妈,下午林海要带他去买衣服,准备一下相亲的事情,晚上就不回来了,明天直接去约定的饭店,因为饭店离林海家比较近。薛远从没在别人家过夜,妈妈还有些不放心,又是问他有没有带钱包,又是问有没有带睡衣,最后语焉不详地暗示薛远注意举止。薛远听着又是感动又是心酸,妈妈哪知道自己早被操得彻底,身体都快离不开男人了。心里虽然这样想,薛远还是说让妈妈放心,他们会先回宿舍一趟拿上钱和衣服,明天自己一定好好表现,把妈妈逗笑了。毕竟薛远和林海同事了好几年,看起来相处的还不错,妈妈也就放松了戒心,又嘱咐薛远几句才挂断电话。薛远扭头一看,林海微微皱着眉,不知道又有什么打算,他只能低下头一言不发。
接下来,林海带着薛远乘车回了单位宿舍。林海在柜子里查找一返难涎鲜凳档男〈子扔给了薛远。估计又是什么情趣道具吧,薛远习以为常,打开包装把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林海带着一点不怀好意的微笑,看着薛远的脸一下子泛起了红。也难怪薛远会脸红,这次的东西太过分了。他把那条看起来像是丁字裤的东西拎起来仔细观察,发现裆部那条细带竟然不是普通的布料,布料上满满的串着一排珠子!每颗珠子差不多有鹌鹑蛋那么大,一共大约有十几颗,可以想象,穿上它后,这些珠子正好勒着禾幺.处,说不定还会被挤进穴口……薛远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就傻傻地把它拿在手里。林海最喜欢看薛远这种无法反抗的窘迫情态,走到薛远身边,三两下扯掉了薛远的裤子。薛远哪敢抗拒,只能任由林海为所欲为。牛仔裤被林海扒到膝盖处,露出里面浅灰色的内裤。林海伸手在薛远腿间摸了一下,薛远是夹着腿也不对张开腿也不好,好在林海并不介意,直接把薛远拽到床上,很快把他的下身剥的只剩内裤。
薛远手里还拿着那个邪恶的串珠内裤不敢放下,被林海推着仰躺在床上。他上身的衬衫还算整齐,下面却光着两条腿,大大的分开,露出被内裤包裹的下体。林海平时比较严肃,但是相处久了,趋利避害的本能使得薛远已经能从林海细微的表情变化中分辨出他的情绪,做出适当的反应。林海现在的表情好像是在笑,薛远不明所以,顺着林海带点戏谑又带点欲火的目光看去,视线最终落在了自己的腿间。浅灰色内裤的裆部居然有一大块的深色,明显就是湿透的水痕。林海看着薛远难以置信,完全呆住的样子,心里觉得喜欢得很,坐在薛远身边,隔着那条被沾湿的内裤,揉搓起薛远的下身。薛远这才好像回过神来,对自己身体的敏感银荡又是伤心又是无奈。只是看到手里那个情趣内裤,想象着穿在身上的感觉,下面居然就饥渴到流了那么多水。虽然薛远这几年已经放开了不少,对于性欲的态度也坦率了一些,但是亲眼看到自己饥渴不堪的样子,还是令薛远大受打击。林海不管这么多,还算温柔地一直刺激着薛远本就敏感的下体,沿着那条暧昧的水痕来回摩擦。虽然有内裤遮挡,但林海的手指仍能清晰地感受到薛远的小机巴渐渐鼓胀起来,把内裤前端顶起一些,腿间那两瓣柔软的荫唇也饥渴地张开,使得原本隐藏着的穴口和荫睇更加直接地承受着林海手指的按压。薄薄的裤裆很快像被尿湿似的洇了一大片,薛远也不能自持地躺倒在床上,双腿大张,随着林海的玩弄呻吟喘息着。
看着薛远轻易就陷入情潮之中,林海反而停了手。他指挥着薛远脱掉湿透的内裤和上身穿的衬衫,薛远就只剩下一件贴身的汗衫了。林海想了想,把薛远的汗衫也扒掉。这样一来,薛远胸前那两个肉红鼓胀的奶头就完全暴露了出来。薛远带着恳求的目光看向林海,他的胸部虽然是平坦正常的,但那对乳投早被林海这几年的玩弄搞得又红又大,消不下去了。别说是紧身的上衣,就算是普通的衬衫,如果里面不穿汗衫遮挡一下,他的奶头都因为太过突出而很明显,令本就胆小的薛远更加没有安全感。而且奶头很是娇嫩,被衣服磨着也会疼。林海自然是知道这些,享受了一会儿薛远可怜兮兮地注视,翻出一对儿像是纸质的胸贴利索地贴在薛远诱人的奶头上,顺便又掐了一把,“比女人的都大”。薛远看着自己胸膛原本毫无用处的乳投被贴上两片圆形的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