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年听他这么分析,心里大致也有了个谱,“既然如此,今晚就去赴约吧,我相信你的这些困惑,当事人一定能给出答案。”
砚礼笑笑,与纪年一块儿往回走,“是啊,只要他愿意说。”
“他要是不愿意说,你就施展美人计去勾引他吧,反正又不是头一回干这种事儿了,之前王梦莎不就是这么被你搞到手的?”纪年笑着打趣。
言下即被砚礼拿手肘撞了胸口,“胡闹!王梦莎本就是咱们的人,我跟她认识的时候,夏风还不晓得在哪个女人的温柔乡里呢!”
纪年努努嘴,捂着胸口扮无辜,“你不说谁知道呢?现在连夏承影都只当你是第三者,抢了夏风的女人。”
砚礼垂下眼帘,神情略显忧伤,“嗯,可我终究没办法跟他解释太多。”
纪年察觉到砚礼的情绪变化,忽然伸出手臂揽住他肩膀,“忍字头上一把刀,伤人也伤己,从来不是你不能说,而是你不肯放过自己。”
砚礼停下脚步,耳畔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