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岸都是堤坝,唯有一处系着五六叶扁舟的渡口,上面还杂乱地倒着破旧的捕捞网与长短不一带有明显折痕的撑杆。
“上船吧。”在连续尝试两三遍都没有爬船成功还险些被倒扣进去的我终于在奥茨玛像是询问一个弱智的“你到底在干嘛?”地鄙夷下狼狈的攀上了岸。
从胸膛到大腿无不被石岩磨的发红生疼,我几乎是从岸上笔直滚到船里的。小船有点弱不禁风,躺上去还会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我摸索着点开了远程召唤。隔了几秒后,盐粒大小的光斑开始聚拢在终端面板上,呈现出一个像是三维图的大体构架,接着又有无数的“点”迅速充盈其中。
“干得好!”奥茨玛用一种“就知道我儿子没有问题”的欣慰感毫不吝啬的夸奖着他,而我则精细地握住幽浮前前后后把他看了个遍,确定看不出一丝毛病后才放手。
幽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