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后我们终于来到了哥阳市。河东岸没有植树,因而踩在摇晃的小舟上起身就能看到云雾下的群山与修建在山腰的庙宇,也不知晓虔诚的信徒们都如何了;河堤两岸是坍圮的建筑,好似战争的炮火一股脑儿都轰了下来;名为“爱情旅馆”的店牌插在废墟间,期待着再次亮起。可能是失去了人气的关系,整座城看起来阴森可怖,寂寞的高楼大厦折射着明媚的阳光,像是无数只不肯瞑目的眼睛,倒映着河中央的扁舟上那个茫然失措的我。
能与师傅共享视野是从何时开始的我根本不知道,连日的疲劳和困顿让我本能的忽略了这件事同时也遗忘了一个问题:事情变得如此,是不是意味着我在和这具身体……
慢慢融合?
那么融合之后呢,师傅会怎样、我又会怎样?我还回得去吗?
“这事先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