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了脚步靠近过去,青年听到细微的响声,抬起头来温顺地看着他。
“在看什么?”他轻声问,竟舍不得提高声音。
杜柠微微一笑:“【泊藤】近三年的手表款式介绍。”
周耀全凝视着对方在光辉下犹如波光粼粼的湖面晶莹闪烁的温和眸子,心里微微叹息一声。
“喜欢哪一款?”
“去年冬天的这款,l系列,深星空蓝表盘镶碎钻,我觉得这款设计非常好看。”杜柠低下头翻到那一页指给他看。
周耀全看着对方露出来的绒黑的发旋,有种想伸手揉摸的冲动。而且他确实这么做了。青年受惊般地抬起头来,他的指尖顺着脸颊滑到他的下巴上,宛如对待瑰宝般摩挲着他光滑的下颌:“……吃过晚饭,到书房来。”
晚饭后杜柠去洗了个澡,头发泛着湿气,穿着简单的衬衫长裤来到书房。他敲开门,男人正坐在宽大的花梨木书桌后看文件。听到他进来,头也不抬地说:“脱。”
杜柠呼吸紧了紧,极为羞耻地一件件脱干净身上的衣服,扔在脚边。
“过来。”
他赤脚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走过去,被男人一把拉过去,半强迫地张开腿面对面跨坐在男人腿上。
男人揽着他的腰,双手在他后背至大腿一带游移,鼻尖与嘴唇紧紧靠着他的肌肤,逡巡嗅闻。尽管书房内温暖如斯,杜柠还是紧张地起了一身细小的鸡皮疙瘩。
即使到现在被这么多人碰过,他还是免不了被触碰的那一瞬间全身涌起不适的违和感。
这种被弄脏、被玷污、被腐蚀的感觉。
周耀全从颈窝向下,闻到前胸时伸出舌头重重舔了一下杜柠右胸的小红果。
“啊!”杜柠被舔得猝不及防地叫了出来。
男人把他的腰往上提了提,将他的屁股抬起来一点,从抽屉里拿出一管润滑剂挤在穴口处,伸了一截手指进去抽动,然后释放出自己偾张的yáng_jù,深深地顶了进去。
“嗯啊……哈……啊啊嗯……”
杜柠赤身luǒ_tǐ地坐在几乎衣冠整齐的男人身上颠动,肌肤与衣料摩擦的感觉十分鲜明,男人口鼻呼出的热气喷在颈侧,杜柠怕痒地缩了缩脖子,下一秒就被扣住后脑,男人火热的唇舌霸道地侵进口中,鼻息缱绻,难舍难分。舌尖勾过上颚,引起杜柠阵阵颤栗,手指不禁抓紧了周耀全的臂膀。
周耀全一把把文件扫到一旁,托着后臀将他放倒在书桌上,卡着他的腰,嘴唇顺着锁骨一路吮吻下去,下身也一刻不停地冲进去。
周耀全现在已经不去想杜柠来的缘由了。他只知道身下的这个人身体里又热又紧,明明一副被调教熟了的敏感样子,插进去没多久就水软得很,肠壁像肉做的吸盘一样紧紧吸附着他的粗壮ròu_bàng,怎么插也插不松,神色间反而如初经人事的处子,青涩忐忑,被他逼着共赴云雨,不得不敞开自己的一切来接纳他包容他,在他身下沉沦迷惘。
周耀全抱着杜柠从书房转战到卧室。男人大手抱着他两条大腿,一边走动一边啪啪顶弄穴口。走廊里暗黑一片,空无一人,管伯已经回到自己房间歇息了。杜柠伏在男人肩上,头深深埋在自己臂弯里,极力忍耐着声音,发出支离破碎的喘息,后穴紧张地收缩,周耀全低声闷笑,很是愉悦地加大了肏干的力度,偌大的客厅里清楚可闻ròu_tǐ相撞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周耀全把杜柠带进卧室,二人褪净了全身衣物,肌肤相贴,汗水相融,交首抵足极尽缠绵。
周耀全不似符浩盛那般有诸多癖好,相比之下在床上十分地温柔体贴,不急不缓,充分考虑杜柠的感受。
杜柠在周宅住了几天。男人偶尔在公司加班的时候会叫司机把他接过去。第二十四楼近半层都属于男人的私人办公区域。华灯初上的时候周耀全把杜柠压在单面可见的落地窗上,楼对面不远是另一栋高耸的商会大楼,稍低一层的楼层内正举办酒会,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不少上流人士衣着华丽,男男女女靠在窗边巧笑顾盼。而杜柠就在他们抬首可视的距离,细嫩的rǔ_tóu将冰凉的玻璃捂热,汁水淋漓的艳红穴口大开,面向窗外人群偶尔投过来的视线,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地任身后之人操弄,嘴里溢出的喑哑呻吟惹得身后的喘息更粗重。
第四天晚上男人带着他酣畅淋漓地滚完一轮,两人依偎在床里平复呼吸,杜柠被对方揽着,背靠在对方怀里将睡未睡之时,男人突然清晰地说:“明天,你回去吧。”
杜柠猛地清醒,迟疑地想转过身来,犹疑地问他:“你……”
周耀全搂紧他不让他转身,声音有些冷淡:“【泊藤】不会因为一点私人交易就随便决策,商场上靠实力说话,让你弟弟拿出真本事来,我会考虑的。”
杜柠出神地看着黑暗中虚空一处,无言许久,轻声地“嗯”了一声。
第二天不出意料是李程虎来接他,返程之前又把他载到某处无人之地放肆淫狎了一番。
杜柠精疲力尽地回到家。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刚进门,杜凡就对他说:“爸爸的案子刚了结没多久。这几天符司长几次打来电话询问,希望你再去一趟。我也正有这个打算,权当是感谢他的出力,为爸爸多做些保障。毕竟案子虽然已了,但爸爸日后在监狱里过得怎样,还得需要他从中疏通。”
杜柠一想到符浩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