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除了今天阿勒夫送上来的这个。
他把青年翻了个身,按住线条优美的脊背再次把自己送进了对方轻颤的柔软的股间。
为什么呢?他想。明明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大概是他刚进门的时候,第一眼望去地毯上的青年那警惕又防备的眼神,让他陡然联想到了远在千里之外,令他朝思暮想、爱恨难眠的男人。
思念的缝隙一旦被拉开,就如开了闸的洪水般汹涌蔓延,将他拖进洪流中甘愿溺亡。
不知道诺森,现在在做什么呢?
是在睡觉,在看书,还是不耐烦的跑到海边散步?
总不可能是在想他吧。
法哈德自嘲地笑了一下,埋下头在杜柠柔软的后颈上吮出一片又一片艳红的吻痕,精壮的腰身咕叽咕叽地在杜柠臀间抽送着,铁硬的性器顶得青年咿咿呀呀地直叫唤。
“嗯哈……啊、嗯……好胀啊啊……”
杜柠难耐地绞紧了男人的性器,那火热的硬柱摩擦中几乎把他内壁烧成灰烬。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