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张默然都给他的钱包塞得满满的,就怕他不够用,就怕他有喜欢的东西舍不得买。有些事他不是不想说,他不是不想希望有人帮着分担,他也想有人听他的唠叨,帮他出出主意。可那点微薄的自尊心,那点要强的心理让他怎么也无法开口,特别是对着张默然,他对张默然的感情太复杂了,说不上来,矛盾的很。他本就是张默然养着,他不想给他添麻烦,不想让他在张默然面前一文不值。和张默然冷战的一个月里,他最终还是想明白了,白天找他时已经打定主意打破砂锅了,看不起就看不起吧,既然工作不许他找,那他就认真读书,学校不是有奖学金可以拿嘛!或许张默然能谅解他让他假期里打打零工。
“你现在时以学业为重,打工赚钱的事以后再说。睡吧!明天会好的!”看着丁向北有些发红的眼睛,暗哑的嗓音,张默然不忍再问下去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只是程度不一样,大家对待的心态不同,承受能力的大小!或许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钱不是问题,但对丁向北这样出自山区,贫困地区,孩子又多的家庭,每一份钱都来自不易,每一分钱都用精打细算的用。
第二天丁向北醒来一看床头的闹钟都8点了,立马掀开被子起床,刚一下床腿就软了一下,腰疼的很,果然纵欲过度了。动作迅速的穿好张默然给他准备好放在床头柜的衣物。
“几点了?”揉揉眼睛,半天才睁开眼,看着慌忙穿衣的丁向北微微笑了。
“都8点多了,我上课迟到了!”对于从不迟到早退的三好学生来说,这次的迟到无疑是重大事件。
“别急,不差这点时间,慢点!”看着急慌慌向外跑准备洗漱的丁向北,差点撞到床尾,张默然连忙喊道。坐起,感觉腰有点酸痛,下床走了几步发现有点虚浮,哎!昨天真的过头了,纵欲要不得啊!
丁向北洗脸时发现脖子上居然有一个非常明显的齿痕和一些暧昧的红印,这次真是的,解开衬衫的一颗纽扣看了看锁骨,真的有撞墙的冲动。以前是有留下的,但都是在衣服下面,脖子上对决不留。他的脖子细长即使扣紧衬衫领那些印记还是有几个调皮的露出来。
“怎么办!”看着和他挤在一起刷着牙齿的张默然嘟着嘴责怪道。
“就跟他们说蚊子咬的。”漱了漱口笑得。
“5月的蚊子真毒!”丁向北丢下这句就出了卫生间。
“呵呵!嗯~!5月的蚊子确实蛮毒的。”
“默然,我先走了,今天我都迟到了。”丁向北一边穿鞋,一边扬声对张默然喊道。
“等等!我送你。”
“好!快点啊!”
“别动。”张默然找出两个创可贴给丁向北遮遮那个太过明显的牙齿印。
“破了吗?”刚才没怎么仔细看。
“没,给你遮遮,看,这样就看不出来吧。”把丁向北推到门口的仪容镜(也叫正衣境,很多人家都有的。)前。张默然知道,不给他遮遮他这一天都不会踏实。
“嗯。谢谢!”丁向北左照照右照照满意的笑了,虽然那些红印还是存在,但比起那一眼看去就知道的牙齿印,这些小草莓也就能糊弄过去了。
一路飞驰,终于到了北大,丁向北和张默然道了声“我先走了,你慢点开。”就拿着啃了一半的早餐向寝室跑去,他要准备好书本去教室,希望今天没有点名。
张默然看着这样的丁向北,笑了,开心的笑了,他也得上课去了啊!也今天也迟到了好发!
丁向北捧着书,找了找,终于发现蒋翔飞了,还好帮他留了位置;猫着腰悄悄的挪到了蒋翔飞的旁边。
“你怎么才来啊!”蒋翔飞压着声音问道。
“早上睡过头了。”摊开书本坐直。
“稀奇,你会睡过头。”有些遗憾,像丁向北这样的三好学生,每天都按时从不落课的人来说,这个借口好假。
“真的!不骗你!对了今天点名了没?”丁向北认真的告诉他,自己今天是真的睡过头了啊。
“点了,你见过老头子的课不点名的吗,要不然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放心,我帮你喊到了。”
“谢谢啊!”
“谢什么啊!中午请我吃鸡腿!嘿嘿!”
“行。”
“丁向北同学,请你给大家讲解下这个公式。”
被抓包了!丁向北立马站了起来,巴拉巴拉的讲解着。心里想着:亏我功底好,要不然露陷了!上课聊天终究有被抓的一天啊!可这是我第一次啊!冤枉啊!
“说吧!昨天晚上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了?居然还破相了贴了创可贴!”一下课蒋翔飞就拉住丁向北指指脖子,一脸:你要是不老实交代,哼哼!后果你是知道的!一脸的奸笑还配合着捏捏拳头。
“”丁向北选择沉默,这个反正怎么回答都是欺骗,而且他也不肯把真实答案说出来的。“我们快走吧,都没人了,等下还是去实验室呢!”
“说吧,你到底干什么了啊!”一路上找准机会就问,可都被丁向北的死不回答给堵得一点缝都没。
蒋翔飞本来还不是很知道那么红印是怎么回事,但有次某位同学pò_chù归来,向他们炫耀时,特意露出脖子上的证据告诉他们,前一个晚上他成功的把他的女朋友拐上了床,把她就地正法了。羡慕得几个同学只喊‘一朵鲜花就这样被这黄牛糟蹋了啊!’。今天见丁向北迟到本就有些担心的,但上课时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