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新妈妈是多么不待见我,她恨不得我消失;爸爸也很不待见我,他认为我是他枞横百花丛的污点,是他被我妈妈摆了一道的证据,可笑的是,他却只生出得出我这么一个儿子,好不容易和一相好有了女儿,却没想到没满月呢就夭折了。有时候对一个人伤害不是身体上的,而是言语上的伤害。爷爷在时,新妈妈不会对我怎么样,但背地里恶毒的言语和行为从没断过。后来爷爷去世了,我也就搬出去住了,这样大家都轻松,省得互看不顺眼。”张默然平静的叙述着,感觉就像在讲别人的故事。但丁向北听着却心疼的很,红着眼以行动安慰他:轻拥住他。
“你爷爷什么时候去世的?”丁向北除了心疼还是心疼,看着他轻描淡写的说着,但丁向北可以想象一个孩子在那样的环境下生活是多么艰辛。
“初二时。”轻轻吻了下丁向北的额头。
“你初二就搬出去住了啊,那么小!”抬头撑起身体看着张默然,眼里慢慢的不可思议和心疼。
“初二时,本想出去自己单独住,一些原因吧,就最后没成功,上了高中才单独住外面的。”因为他们所谓的假惺惺的面子问题,因为爷爷的遗嘱,大伯的极力劝阻。
“默然,今天的事情,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