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缓缓引导问道:“你去迪吧时,喝了什么?吃了什么?”
“我,我们一群人去迪厅后,他们喝了一两杯就去跳舞了,有的去吧台了。我就一直坐那等的。他们给我点了杯酒,说是度数不高,喝点没关系,而且他们也都喝了啊!然后你就短信来了,我就去了舞池找他们,告诉他们我要先回难倒是他们?”丁向突然想起来了?眉头皱得死紧。
“是谁?”张默然是人精,其实昨晚一到就知道情况了,但是为了能让丁向北能明白,还是问了一遍。
“是张野和那个染着黄头发的青年。我和哟同学说好,先回去,但张野拉住我,说我不够义气,让我自罚三杯,和张野一起的那个人就去吧台端来了三杯酒,我只好喝了。”丁向北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悔恨的很,干嘛要逞强喝那三杯酒呢!“一定时去端酒的时候放的药。真可恨,我有没得罪他,为什么要给我喝这害人的东西呢?”丁向北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中。
张默然及时跳出来教导丁向北,好孩子是不能去酒吧、迪厅这类地方的,要去也是要他带着才能去的,看看这次去就被下套了,还是他赶来得及时,不然后果很严重啊!巴拉巴拉一大堆,归纳总结为:社会险恶,人心难测!看着丁向北低头手教育认真的态度,再三保证不会去这类危险地方后,才大手一挥说道:“走,去吃午饭吧!自己烧来不及了。去吃杭帮菜吧!你今天得吃清淡些的。”
一到饭店才知道杜海他们都在,连张建伟也在。原来昨晚去医院检查回去,杜医生就和杜海说了,丁向北被人灌药的事,然后李凯军知道了,他一大嘴巴连在部队里的张建伟也知道了。饭桌上,大家都很气愤,都说要为丁向北报仇。虽然丁向北和他们交流不多,但是他们是真心关心丁向北的,虽然而尔会小小的玩笑,恶作剧做弄下他,但那是出于对他的喜欢,虽然当时张默然喜好丁向北时让他们有些难以接受,但相处时间久了慢慢的也接受了,喜好上单纯认真的丁向北。丁向北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狼群里的小白兔,和他们是两个对立面,平时在张默然默许下伸个尾巴,爪子拨弄下,但绝不允许外人欺负他,先不说张默然了,就连他们也看不下去。毒品这东西就是魔鬼啊!千万不能碰的啊!!
饭后张默然送丁向北去学校,随便叮嘱他,晚上早点回来,还要去医院检查呢!丁向北和张野就是同系的,难免要碰到。丁向北算是怕了他,见他就躲;吴子林问了他两三次了昨晚怎么了,丁向北死活不开口,都是同系同系,叫他怎么说,再说了张默然叮嘱过他,这事要他烂肚子里,千万不能对别人乱说的。
丁向北在学校是虽然避着张野,但也注意着他,怕他出什么事。张默然他们说过要给他报仇的,一方面他恨张野给他吃毒品,但一方面又怕张默然真的会对张野做报仇。他是和平主义者,能不动口,就不动口,何况动手动刀棍的呢!一个多星期过了,见张野没碰到什么突发事情,也没听张默然说什么也就安心下来了。
可安心没几天张默然出差要去越南,说是起码要一个多月。这一个月丁向北算是自由了,其实也蛮想张默然的,虽然每天都上网联系。张默然快回来时晚上打来个电话语气相当不错,说是运气太好买了块沉香。几天后张默然满载而归,一回家放下行李就抱着丁向北吻上了。
“向北,来我给你看样宝贝。”张默然松开脸红呼吸急促的丁向北,笑着到门口把行李箱拖进房间,关上门。
“什么宝贝,这么小心?”丁向北被张默然弄得好奇极了,这还关门啊!
“等等,你就知道了。”张默然打开行李箱,把上面的衣服拿下,把占了一半空间用塑料袋和棉布包裹着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打开,只见里面是两块木头⊙﹏⊙b
“就这个啊?”默然说的宝贝就是这木头啊?还是全是疙瘩难看要死的木头。
“先你闻闻。”张默然看丁向北一脸不屑,笑着叫丁向北上前闻闻。“怎么样!”
“好香!太好闻了!”丁向北贪婪的凑近闻了又闻。
“这是沉香,沉香中的极品绿奇楠!”张默然笑着公布了答案,就差背景音乐‘当、当、当当!’。张默然其中一块的切割面给丁向北看:“看,这是黄绿色的,绿多黄少,像莺歌羽毛,闪着绿光,所以啊又叫莺歌绿。”
“这就是沉香啊!怪不得,你怎么买来的啊?”坐好,准备洗耳恭听。
“上次我和你说了,那个香港的纪董,他要去芽庄买沉香,我肯定要跟去的啊!转了两三天纪董看上了两块,第一家的那块个头大,品级也好。第二家小是小了点,但老板说是奇楠,我估计那纪董也不是很懂沉香,竟听那老板忽悠了,最后付了钱拿货,刚出门没多久就碰上一买沉香的老人,你说我运气好不,刚好那车抛锚了,我们就下车了,我上前看了看,一闻吓了一大跳,这可是绿奇楠啊!我怕那纪董看出什么,而且价格也不贵立马买下来了,脱了外套就包起了,可不敢让他瞧仔细喽!”张默然一口气把事情说完,摸着手里的奇楠那个爱不释手啊!
“多少钱买的啊?”
张默然举起双手,微笑着看着丁向北,意思是你猜。
丁向北:“六百?”
张默然摇摇头。
丁向北:“六千?”
张默然继续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