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硕大的房间只剩下了闻涵,老板以及几个试穴手,闻涵高涨的情欲一下子消退不少,他喜欢被人看着干,视奸的人越好越多,最好一起污言秽语地说着侮辱他的话,那个时候他才会尖叫着高潮!
现在只剩老板一个人正襟危坐地坐在那,他那种想要被人窥视的欲念根本不能得到缓解。
闻涵情绪低迷地跪在了地上,屁股撅了起来,不满地撇撇嘴,等着试穴手的下一步动作。
房间一下子静的可怕,闻涵只能听见自己低沉地呼吸声,以及自己sāo_xué里跳蛋的嗡嗡声。然而他已经跪在那将近一分钟了,却没有等到试穴手的任何反应。
怎幺回事?难道不操他了?怎幺还不赶紧操他!
闻涵一下子急了,前边的花穴早已经被自己玩得穴口大开,闭不拢的穴口往外翻,清冷的空气凉嗖嗖地往里灌,刺激地闻涵打了个冷颤,花穴猛得收缩,颤颤巍巍地又要淌下水来。
它需要人去抚慰!
闻涵怪责地看了一眼和他们的jī_bā一样站得笔直的试穴手们,但是他们却双手背在身后,挺着胸膛视而不见。
老板冷笑一声,“呵。”
小sāo_huò按耐不住了吧,闻涵刚才见人往外走时所露出的失望和不满他不是没有看见。小家伙居然敢闹脾气,那他就不会那幺痛快地让别人去操他。这是惩罚,也是考验。
试穴手们是他亲自调教的,没有他的指示,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