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箜明说,你对着个小毛孩硬起来了?”我暗自咒着三师兄多事,他见我不语,知是恼了,便道:“莫气,让四师兄来帮你,保证让你爽上天。”
他说着,就动起手来,脱我的外衣。我说现在不行,要做也要在床上,站着很辛苦。他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说我看到十师兄跟人做时站着,累得快挂了。他听了,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道:“箜夙那小子,我说他怎么舍得离开呢,原来是那家伙来接他了,
等了这么多年,总算没白等。”他看我一脸不解,按着我的光头乱摸一气,道:“这世间,最难参透的,便是情爱二字,小鬼头还
是别想太多,要么乖乖念经,守着那清规戒律,要么......”他停顿下来,邪笑着搂过我,亲了下我的嘴,道:“跟我共赴巫山云
雨。”
那天晚上,下着雨,有点热,也有点凉,在房里能闻到泥土发芽的香味。我把这话说给箜珈听,他停下正要脱我裤子的手,嗅了下,道:“那不是香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