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还是听我的”握住风子惜的双手,作势要往床上拉。
“放开,我不要”不要躺在这么脏的床上,挣扎。
“不行,这由不得你”生病了,哪能说不休息就不休息,下床,干脆把风子惜拦腰抱起,放在床上。
一想到身下褥子上的痕迹,立刻更加大力的挣扎。
“你怎么这么不听劝呀,一会就好,我动作很快”不就让大夫把个脉吗,我用轻功把人带过来。
脱下风子惜的靴子,伸手解衣带。
“你怎么可以强迫我,我不想就是不想,再不放开我就不客气了”知道手上力气肯定不行,干脆用脚。
张楚风险险的躲开一脚,心里一急,干脆坐了上去,压住他的双腿,双手按住风子惜的胳膊,
咳咳。。。。。
两人一愣,齐齐往门外看去,只见李伯神色暧昧的看着两人,一手捂着嘴边,而且身边还跟着小武。
只见小武表情怪异,似懂非懂的,张着嘴,直直的看着他们。
这是第二次在徒弟面前出丑了,风子惜苦涩的想,回头看看自己和张楚风,因为刚刚的拉扯,两人的衣服都多多少少被扯了开,何况张楚风本来就穿着单衣,现在更是衣襟大敞的压在自己身上。
小武还好,可能还不会以为什么,可李伯显然就没这么单纯了,从他眼色就能知道他是误会了,这也不怪李伯,任谁看见了可能都会想歪。
风子惜狠狠的瞪着还一脸傻样的张楚风,猛地一脚,踹到地上,还不忘避开他的伤处,连忙起身,正好衣服。
张楚风疼得直咬牙,在地上半天没起来,心想一年不见,他的腿功倒是不减。
李伯笑意盈盈的说:
“实在不好意思,在下也不想打扰,只是张将军大病初愈,还是把药喝了吧,凉了就不好了”把药碗放到桌上,接着说:
“喝完药在继续也不迟,只是小心身子,张将军”
风子惜难堪的低下头,凶狠的瞪了地上的人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到隔壁瑾瑜的房间,才发现小武一直跟在身后,想到刚刚的尴尬,也不敢正视孩子纯真的眼睛。
“有事?”
“我想让师傅看我练功的”以前每天这个时候,小武都来找风子惜的。
“我今天有点累,改天吧”风子惜推脱道。
“师傅?那人欺负你吗”小武没想那么多,只觉得刚才看到师傅被那人压在床上,就像孩子间打架一样,可他不知道,这欺负一词,可有许多含义。
风子惜脸一红,刚刚还没觉的什么,可被一个小孩子说出来,总格外的难堪。
“没有”风子惜慌忙否定。
“哦”虽然嘴上答应着,可心里却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居然敢欺负师傅,看我不好好教训一番。
回去的路上,小武刚好碰到出来的李伯,看他手上拿着空碗,灵机一动,上前对他说:
“李伯,以后我帮他煎药吧”
李伯从没对小孩子有过什么防范,况且小武一直是很听话的,没多想就答应了,还夸他懂事。
小武在心里偷笑,乐滋滋的走了。
傍晚,风子惜悠然转醒,眼还没睁开,混混沉沉,觉得口中干渴的厉害,舔了舔嘴唇,嘴边一温,反射性的张开唇,温热的茶水灌入喉咙,
解决了口渴,风子惜又躺回到床上,迷迷糊糊的不想睁眼,忽然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对,瞬间清醒了过来,睁开眼,果然看见张楚风笑mī_mī的看着自己。
“醒了?饿吗,我让他们拿东西来,还是你想吃春福楼地菜?我去买”
一听到春福楼三个字,风子惜感觉脚背又开始隐隐的疼了。
“不用了”风子惜摇摇头。
“你怎么不好好躺着养伤,跑我这里做什么”
“我没事了,哪有这么严重”张楚风拍拍胳膊寥寥腿,可四肢活动幅度一大,又扯到伤口,他又不想再风子惜面前出丑,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可还是不由得瞪起眼睛。咧着嘴,一脸的怪样。
风子惜冷笑一声,转过头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来,再回头,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
咚咚
门外响起敲门声,小武端着盘子走了进来,走到张楚风面前,态度恭敬地说:
“大叔,该吃药了”
风子惜一愣,张楚风更是深受打击。
“你。。。叫我什么?”他虽然常年在外,皮肤不免幽深一些,再加上都是在边关沙场,不到而立之年的张楚风是会显得沧桑一点,可也不至于被八九岁的孩子叫大叔吧。
风子惜一直在忍笑,都快憋不住了,轻咳了几声来掩饰。
小武无视张楚风的眼神,把药放在桌上,听到师傅咳嗽声,到了杯茶,送到风子惜床边
风子惜接过杯子,看见张楚风还在瞪着眼睛计较刚刚的称谓问题,轻声说:
“快喝药,不然就凉了”
张楚风撇了撇嘴,不甘心的拿起药碗,想着喝完再接着理论也不迟,可刚喝进一口,又给全吐出来了。
风子惜皱着眉看着地上张楚风吐出的药水,不悦地说:
“怎么了”
“好苦”张楚风吐着舌头,拼命倒着一旁的茶水来漱口,几杯进去了,还是不见好。
风子惜嗤笑一声说:
“你都多大了?吃药当然苦,怎么这点都受不了,连小武都不如”
听到这里,小武得意的挺起胸,看着苦着脸张楚风。
张楚风看看剩下的药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