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说:
“张将军,我有些累了,您不如改日再来吧”他想他已经说得够直接了吧。
“这天才亮就累了?不舒服?是不是伤口疼了,我看看”说完,伸手就要翻开风仔细的衣襟
风子惜惊恐的看着油乎乎的手指马上就要粘在自己身上。
“手!”风子惜喊道。
“什么?”张楚风不解的看着他。
“你还没洗手”察觉到自己有些激动了,缓了缓语气。
张楚风抽回手掌,看了看,指尖上确实有些残渣,站起身,拍了拍手,恩,干净了,接着又要伸出去。
“这就。。好了?”风子惜瞪着眼睛问。
张楚风无辜的眨了眨眼,点点头。
“我,我的伤口不疼了,不用看了,我只想睡一会”风子惜几乎是哀求的说了出来,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不行,既然不舒服可能是伤口感染了,有没有发烧”
哎。。。果然不行。风子惜悲哀的想
张楚风又把目标对准风子惜的额头,这更令风子惜抓狂。
“洗手!洗手!”风子惜几乎要尖叫了出来。
张楚风僵住,看了看手掌,挺干净的呀。
“否则就别碰我”风子惜补充道。
“呃,我洗,我洗”
张楚风走到水盆前,把手放进去扑棱了扑棱,刚要拿出来,又看到风子惜紧紧地盯住他的手,又放了回去。
这次张楚风使足了劲的搓,感觉皮都快下来了,才看见风仔细的脸色好了些,拿出来,甩了甩。
“用手巾擦”风子惜下令
张楚风赶紧拿下一旁的手巾,把手擦干净,最后,他走到床前,还像小孩子似的伸出双手,让风仔细检查。
风子惜仔细的可拿了看,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
张楚风松了口气,感觉刚刚比行军打仗还要紧张,放心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这次风子惜没再躲闪,知道躲也躲不开。
额头上的手掌热度的让风子惜吃惊,他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在发烧了,但是很舒服,有种,想要入睡的冲动。
“你怎么这么凉”张楚风也同样惊讶,本来还担心他在发烧,谁知冷的像冰一样。
“我体凉畏寒”风仔细淡淡地说道。
自从那年到在雪地里,身上就多了一身得病,何止这两样。
“啊?”对于从小没生过什么病身体壮的跟牛一样的张楚风来说,这是十分陌生的词。
“就是怕冷”风子惜又解释一遍
“哦,那你这样冷不冷,要不要再加床被子,不然,叫他们点个火盆吧,哎不,还是地龙好,地龙更暖和。。。。”
风子惜的头又开始疼了,心想,江南哪有地龙,烦死了!
“我只想清静一会”风子惜无奈地说。
“哦”张楚风乖乖的闭上嘴,却依然坐在床上。
风子惜双手按了按太阳穴,闭上眼睛再叹口气。
“头疼?”张楚风又紧张了
“我想睡一会,您看您是不是能回避一下”风子惜欲哭无泪。
“哦”
张楚风起身,走到桌边,看了看桌子上的点心,说
“这个你一会吃啊”
风子惜连忙点头应了,眼睛盯着张楚风的脚步。
终于,张楚风在恋恋不舍中,关上了房门
哎。。。。
哎。。。。
房门内外两人同时叹了口气,一个失望,一个庆幸。
风子惜颓然的倒在床上,身心俱疲,肚子里传来咕噜声,想想确实还没用早膳,看了看桌上的点心,慢慢小心地走下床,坐在一旁,拿起筷子,慢慢的吃了起来。
第二天,风子惜刚吃完早膳,就又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赶紧起身跑到门边合上门闩,再立刻到床上躺下身子,盖好被,闭上眼睛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张楚风敲了敲门,没人应,再敲了敲,还是没人应。
风子惜以为他听不到回答总该走了吧,可接下来,却听到张楚风用力推门的声音。
“风子惜,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别急,我马上就进来了”
风子惜翻了翻白眼,心想他到底是不是人脑子,怎么会想到那里去,眼看着张楚风就要准备踢开木门,风子惜连忙走过去,打开了门。
可张楚风正往这边加速,一时来不急停脚,一把就扑到了风子惜。
风子惜哪能撑得住他的冲击,眼看就要撞到后面的桌子上,还好张楚风反应快,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抵住后面的木桌,转身,往一旁避开了去,
可两人向后的冲势不减,又一同摔倒了床上,而且。。。。。风子惜是垫在下面的。。。
张楚风本来是想让自己垫在底下,可脚下让风子惜一拌,就酿成了现在的悲剧。
风子惜现在没空理会两个人的暧昧姿势,被一个一百八十多斤重的大活人狠狠的压在身上,就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何况他还一身得伤。
风子惜觉得自己都听见身体里骨头清脆的声音,和伤口硬被扯开的感觉,总之就像被活生生的压扁了一样,喘不上气来,喊也喊不出来。
“你。。起。。来。。”风子惜艰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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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楚风连忙站起身来,看着自己身下大字型躺着的风子惜,担心的问
“你。。。没事吧”
风子惜再一次欲哭无泪,他现在动都动不了,哪还有力气回话。
张楚风觉得事情不太妙,连忙小心地把他抬回床上,查看着周身的伤势,
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