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翼心情好,连黑衣人继续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也没在意。
上面的秦君墨却收起了刚才露出一些苗头的颓丧,目光在秦昭翼身后跟着的黑衣人身上停留片刻,又颇有深意的看向大殿四周零落散乱着的黑衣人身上,眉头再次皱起,目光深处浮上丝担忧。
“你真觉的你今晚这样逼宫便可以得到天下了,昭硕他……”“父皇,你省省吧!”
秦昭翼没空继续听他的父皇瞎说,他用最嘲讽的口气问,“您还妄想着他来救您吗?他现如今远在西桑,就算他日后赶回来了,我也早已经登上大典,他能如何?敢如何?发兵吗?那是造反,为天下所不容,您说呢好父皇!”
“你!”
“我?我劝您别再有其他想法才好,而且,说不准,他比我更希望您死呢。”
老皇帝被他的话堵得满脸通红,一口气咽在喉咙底上不来。
秦昭翼却一挥手,冷道:“把他带下来!”
两个士兵走上前去,动作粗鲁的一把扯过秦君墨,黄袍加身行动不便的老皇帝被这样大力的一扯,本能往前跌出去,身侧的人也不扶,甚至恶意在后推了一把,由他滚下十九步高阶。
“皇上!”边上早吓呆的老太监这下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