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说:“我也是想着那是好东西,给小殷喝一杯补补身子,小殷你那天回去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身体暖洋洋的,有种打通任督二脉的感觉,哈哈。”
殷末想想那晚,心酸得都不想说话了。
周喻义说:“爸泡的酒挺好,等会儿给我装一些回去。殷末其实能喝,就是喝不惯药酒,回去让他慢慢习惯,补补身子。”
殷末在桌下踢了周喻义一脚,周喻义“哟”的一声,身子弹了一下。
明眼人都看出来这小两口在桌下拆台,都忍住笑,周喻义也笑着摇摇头,伸长了胳膊给殷末夹菜。
殷末在孔语那里住了一礼拜,吃了整整一个星期的外卖,早已经满肚子油腻。再一次吃到爽口的家常菜,连筷子都放不下,先来了一口清蒸鲈鱼,再来一筷子清炒脆笋,看得周母都愣了。
“小殷啊,喻义是饿着你了吗?”
“没啊。”
“平常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