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廖沙在那之后就告别了,临走之前,他遣开自己的哨兵骑士们,单独和阿白,和小狼崽北方呆了一段时间。
连赵文犀都没有在场,阿廖沙抱着小狼崽,温柔地抚摸着他,小狼崽在他的怀里又变成了人形,胖乎乎的,很结实,最后,阿廖沙却把小狼崽交回阿白的手里,然后拎起阿白胸口挂着的狼牙挂坠,生涩地说:“兄弟。”
阿白从阿廖沙的眼神里感受到了很多,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阅历,眼神却依然澄澈,他望向小狼崽北方的眼神有着慈父的温柔,却也有一丝难言的痛楚,阿白不知道他和小狼崽的母亲之间有着什么样的故事,他只是把小狼崽抱在怀里,轻轻吻着又变回狼崽的北方毛茸茸的额头,然后对阿廖沙郑重地点点头。
在那之后,哨所的其余哨兵都提前回去了乌苏里,毕竟大战刚过,血狼组织元气大伤,彻底不成气候,却也让那些剩余的成员成了流窜的恐怖分子,边疆防线面临的压力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