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圆已经溜往书房搬椅子,听到江天问他停了一下,回头丢给他一个有点诡异难测的微笑:quot;我爸去附近的县慰问群众了,晚饭不回来吃。我妈和我姐在家里做合菜,你知道就我妈那刀工,没钟月帮忙是搞不得的。她们晚点过来,哦,等一下还有个专门的惊喜给你,你等着;
江天不知道钟圆葫芦里头卖什么药,笑了一声:quot;又在搞鬼了。quot;
没多久麻将上桌人也上桌。钟圆掷骰子掷到自己坐庄,就眉飞色舞地说:quot;今天杀富济贫,先截江天的纲。quot;
quot;就你话多,这是在家里呢,又不是你去外面和你客户拉广告。quot;江天听得好笑,说他一句。
江天外公外婆却都是笑眯眯的,一面摸牌一面听,也不打断表兄弟两个磨牙。
顾云声没事干,摸了两个橘子又拉过张板凳坐在江天边上看他们一家人打牌。江天外公不吃酸的,所以他们家的橘子都甜得很,顾云声吃了一个觉得太甜,吃了一半放下来,和另一个一起放在牌桌上,江天趁着打牌的间隙把那一个半橘子都吃了,吃完就去喝茶漱口,偏过头低声说:quot;劳驾你递片柚子来。quot;
看着打了几圈,顾云声慢慢看出这一家人打牌的习惯:江天外公喜欢赢大牌,最不济也要等自摸;江天外婆有吃必吃,有碰必碰,打得是欢喜牌--等着人家放quot;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