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没耗到很晚,十点多就都回去了。三个人都处于虽然有点儿晕但是还能走直线的状态。
他们怕我自己回去不安全,所以就让我先在慕麟他家住一晚,回去的路上慕麟非要在马路牙子上走,他走的挺稳的,可见是没喝多的,我还是怕他摔着就跟在他旁边,他拉着我的手偶尔还会晃两下。
我想是因为他是,所以社会压力大,他们都很早的成熟,所以有些东西就要压下来,我哥是这样慕麟也是这样。
回去之后慕麟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想什么呢,我给他倒了杯水,他说客房的被子在衣柜顶层,他帮我拿出来,然后说早点儿睡。
其实我还有个毛病就是认床,可能和喝酒有关系,躺了会儿就觉得有点儿头疼,慢慢的觉得身上的关节都跟泡在酒精里似的,有点儿难受,眼皮很沉但是精神很清醒,控制不住的想这想那,然后迷迷糊糊的天就亮了。躺着也是难受就起来了,感觉在酒里泡了一夜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我起床洗漱还下楼买了个早点,回来发现慕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