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高打定了主意,就打电话跟新闻部的侯主任说自己有点事出去一下,新闻那边让他盯着点。然后,抓起车钥匙下了楼,驾车去了林黛住处。
临近电视台家属院的时候,艾高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像上次一样,将车泊在了旁边的自来水公司院内,步行去了林黛住处。这次还算顺利,一路上没有碰到一个熟人。
来至林黛门前,看看四下无人,艾高用林黛给他的钥匙开了门,踅身进入到了里面。
熟悉的温馨气息扑面而来,艾高心里不由涌起一股暖意。如果这会儿林黛在这儿,他肯定会上前紧紧拥吻她。这一刹那,他突然又觉得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包括
魏宁说的那个让他气愤难平的事儿,他只想迷失在这个温柔乡里,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林黛如花的笑靥就是他心灵停泊的宁静港湾。
可惜这个念头只是稍纵即逝,现在,这个港湾早已不再宁静,已被一场不期而至的风暴彻底摧垮,这场风暴与其说是是魏宁带来的,倒不如说是心魔所致,也许是自己的心魔,也许是林黛的心魔,也许是每个人灵魂深处的心魔。
艾高叹了口气,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这才注意到电视机旁的低柜上放了一大束红红的玫瑰,中间点缀着三支色彩斑斓的“彩虹玫瑰”。艾高心一动,这应该就是情
人节那天自己给她订的花吧,起身过去看了一下,花束里的留言卡还在,上面果然是自己给她的留言,“心有灵犀,知名不具。”
“身无彩凤双飞翼,
心有灵犀一点通”,曾经以为,这是自己与林黛之间最好的写照。现在看来,也许这只是一时的错觉,否则,中间也就插进来个魏宁了。想到这里,艾高突然心中一
凛,林黛与沈鹏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二人离婚是迟早的事儿,眼下也许只是还无暇或没有勇气去捅破这层薄薄的窗户纸而已。而魏宁又是个未婚小伙子,他与林黛
在一起,年龄相当,也算是郎才女貌了。自己与林黛之间,又算是什么呢?注定是无法长久、终归要断的,只是时间早晚问题。艾高心里突然泛起一阵悲凉,想起了
与林黛的相识相依,往日的欢欣尚历历在目,现在却已物是人非,仿佛一场了然无痕的春梦。
院子里传来了班车的巨大轰鸣声,林黛应该回来了。艾高将耳朵贴近门缝听着。过了一会儿,就听见楼道里响起了由远及近的“哒哒哒”的熟悉脚步声,林黛踏着轻快的脚步地走过来了。
林黛开门进屋,手里提了个装满菜的大购物袋,看见艾高在沙发上坐着,一点也没表现出吃惊的样子,似乎还有几分高兴,“我就知道你今晚会来这儿,下午瞅空儿出去买了些菜,正好有事儿跟你说呢。”
看这意思,这是要准备跟我摊牌了,艾高心里想,那会儿想要拥吻林黛的那种冲动一下子消失殆尽,嘴上却笑着说,“看来我们真的是心有灵犀啊。”
林黛娇羞地笑了,“哎呀,说起这个,还真的好好谢谢你呢,我可是好多年都没收到过鲜花了。”
艾高想起魏宁,话里有话地说,“怎么会啊,你这样一个大美女,盯着的男人多了去了,今年怕是还有小伙子给你送花吧。”
林黛似乎没听出什么,也可能是故意装糊涂,“你又开我玩笑。”顿了一下,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你别说,今年还真有个小伙子给我送花了,跟你是前后脚送的,不过人家可是亲自送过来的,不像你,还找花店的人代送,连名字都不敢留。”林黛取笑艾高道。
“是谁?”艾高心里无端地紧张起来,自己感觉声音都有些变了,面上却极力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一边说,一边盯着鱼缸,看鱼缸里的鱼儿在活泼地嬉戏。
“栏目组的一个同事,省美院毕业的那个,我以前跟你提起过,叫魏宁的那个。”林黛没觉察到艾高语调的细微变化,很随意地答道。
艾高心里一紧,果然是他!“早知道有人给你送花,我还凑什么热闹,成了狗尾续貂了。”
这下子林黛闻出了艾高话里那种酸溜溜的味道,就笑着说,“呵呵,吃醋了吧,其实,他那天送的花我没要,又不好推辞,还怕刺激到他,就放办公室里了,对他说,就算是送给办公室里所有女同胞的吧。”
“哼,怕他受刺激,就不怕我受刺激吗?”艾高在心里说,望着林黛曼妙的身形,心里面突然窜上来了一股邪火,猛地冲上前去,粗暴地揽住林黛,不管不顾地拖到了卧室的床上。
“咋这么急呀,跟个急色鬼似的,都弄痛我了。”林黛娇嗔地抱怨道。
艾高也不搭话,三下五除二扯掉了林黛和自己的衣服,也不像以前那样怜香惜玉,粗暴地进入了她。听着林黛在身下婉转娇啼,他有一种报复和毁坏的快意,不知
她在魏宁的身下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这样想着,艾高的动作愈加粗鲁,林黛的娇啼声也越来越强烈,掺杂了痛苦,也掺杂了快乐。
艾高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疯狂地蹂躏着一个小白兔一样幼猩爱的生灵。在他身下的林黛,则像狂风暴雨中的一枝娇嫩的花朵,在狂暴风雨肆意凌辱下,柔弱地起伏着。
艾高疾风暴雨似地发泄完了,一滩烂泥样瘫倒在床上。
林黛起身,边穿衣服边嗔道,“今天这是怎么了?就跟野兽似的,几天不见,就憋成这个样子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怎么就跟野兽似的(1/3),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