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圆润的腰肢,花蕾般饱满的rǔ_fáng及点缀其上的两粒粉红,嫩滑平坦的小腹,小腹与双腿交汇处的黑色三角……
市长夫人没有生育过的赤裸身体在迷离的夜色里闪动着玉石般润泽的光芒,如同一条来自大海深处披着银色鳞片的神秘美人鱼。
他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微微颤动,体内的血液仿佛开始,疯狂地加速流转起来。与此同时,心里面却无端地有一种空虚与恐惧,这种空虚与恐惧影响了他的情绪,在市长夫人诱人的面前,身下男人的物件儿竟没有丝毫反应,仍像个寒风中的鸟儿一样瑟缩着身体,毫无作为。
他为自己心里的空虚与恐惧感到羞惭,更为自己男人物件儿的不作为感到愤懑。突然,他就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决然地站立起来,粗鲁地将已经光溜溜一丝不挂的市长夫人按坐在沙发上,拉下了裤子前端的拉链,触到市长夫人面前,命令道,“含住它!”
市长夫人犹豫了一下,抬起头,似乎有些可怜巴巴地看了看他,见他是一幅不容商议的神情,只得低下头,张开了口……
湿润温热的感觉立时吞没了他,寒风中瑟缩着的鸟儿开始慢慢舒展起身体。他低下头,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雍容华贵的市长夫人,此刻就像条哈巴狗一样,正努力讨好着自己,心里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满足和畅意,恍惚觉得眼前的一幕,像极了某些“文革”电影中的嘲。在那个时代的某个角落、某个瞬间,是不是也有过类似的嘲?
有人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其实,根本不需要那么久。有时候,报应来得很快。他心里充满了快意地想,几年前的那个下午,她的丈夫肆意践踏着他男人的尊严之际,是否会想到仅仅时隔几年,他的家里就上演了这样的一幕?
他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了陪护室的电话,让值班的办案人员将电话拿给那位空降市长接听,然后把自己的手机塞到了市长夫人手上。他知道这样做违反办案纪律,但早就顾不上那么多了,报复的yù_wàng毒蛇一样疯狂咬啮吞噬着他的内心,理智早已经退避三舍。
“是我……”市长夫人的话有些呜咽。
“嗯,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正办着呢,现在还不知道……”
这句话传入他耳鼓的时候,他身体的神经就像突然被拨动了某个开关,身下男人的物件儿一下子异常亢奋地跃然振作起来,不待市长夫人这话说完,就粗暴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不由分说地坚决进入了她。
“呵……”,市长夫人猝不及防,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带着痛楚的闷哼,身体颤动了一下,拿着手机的手痉挛地抖动起来。
“你怎么了?”那边似乎听出了些不对劲儿,急切地问道。
这让他更加兴奋起来,手用力肆意揉搓着市长夫人丰硕柔软的rǔ_fáng,死命挺动着身躯,有一种疆场万里驰骋的豪情与快意,仿佛他的身体就是一支燃着复仇烈焰的长矛,他要将它深深地刺入敌人的心脏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