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窦清笑眯眯地看着马长生,柔声问道。她那肥软的右手已搭在了马长生的肩头上。
马长生抬头看着窦清,只见眼前的这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身衣服。罩在宽松的羽绒服外的蓝色围裙不
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黑色的套头线衫,线衫外披了个无袖的白色夹袄。夹袄的拉链一直拉到了脖子,显得她
腰身曲线毕露。胸前的那座高高的山峰更加诱人。
“窦大姐,”马长生涩声叫道。他想伸手捉住窦清的手,却又没敢,而是侧脸向门那边看了过去。
“没事的,我锁了,”窦清像是看透了马长生的心思。
这句话像是战鼓,又像是冲锋的号角,马长生再也按捺不住了,他伸出双手,将窦清的腰一环,然后站起来
,身子前倾,嘴巴碰到了窦清的脸。
那里光洁柔滑。马长生忍不住伸出舌头来在窦清的脸上舔了舔,跟着笑道:“好香。”
“馋小子,一副色迷迷的样儿。你这招人的脸儿呀,以后不知道要祸害多少良家妇女呢,”窦清望着马长生
的眼睛,腾出手来掠了掠那绺落到脸上的长发。
马长生再不说话,用力地吻上了窦清的唇。他先是浅尝辄止,跟着顺势侵入,勾住她的香舌,紧追不放。
那里先是躲避,退让,直到退无可退,让无可让时,这才勉强地和马长生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
这是一个何等悠长的吻。俩人一直吻到双腿酸麻,这才想到屋里还有更好的去处。不等马长生伸手去抱,窦
清已经退后几步,坐到了床上。她的双手握着马长生的手,脸上漾起了甜甜的笑容。
“白天想姐了吧?”窦清问道。
马长生点点头,他拉开了窦清的夹袄拉链,再想掀开她那黑色线衫,却又怕她受凉,便轻声说道:“上床吧。”
窦清轻笑着摇头,她推开了马长生,弯腰从床下取出了一个取暖器,接上插头,取暖器立即亮了,一阵暖意
从马长生的脚下升起。
马长生更不怠慢,他剥棕子似的剥掉了窦清的上身衣服,一具洁白得没有半点瑕疵的胴体横陈在床上,马长
生轻轻地吻了上去。从她那高高耸立的山峰一路向下,来到了她的腰间。这么丰腴的身体,腰间竟然看不到一丝
赘肉。
再往下,就是她穿的黑色踏脚裤了。他正要动手,窦清自己脱掉了,她看他的眼神迷离朦胧,腮边升腾起一
阵红晕,比画了胭脂还要好看。
女人的身上仅剩下一条棉底裤。马长生却不急着脱掉,他继续亲吻着她美丽的身体,一直吻到女人自己也难
忍煎熬时,她一把推开了他,嘴里不停地喘息着,“要了姐吧。”
马长生知道时机成熟,三下两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跟着他迅速地剥掉了女人身上的那块遮羞布。
女人饶是主动,却也忍不住娇羞。她有心想伸手捂住自己那块神秘,手一伸,却握住了马长生的裤裆。
“啊,”窦清发出一声惊呼。马长生那个雄壮的家伙在她的手里打了几个突。“太壮了你。”女人叫道。
马长生伸手摸了摸女人身下的那块萋萋芳草地,那里像是早春的野外,入手湿润。马长生再也忍受不了女人
给他带来的诱惑,猛地将自己的生命之根埋到了女人的体内。
女人受此一击,一声轻呼,“噢”的一声,那声音,既有被充实后的快乐与兴奋,又有承受压力的包容。
马长生脑子里已经是混沌一团。他感觉自己进入的地方,是多少个独眠的夜晚深深渴望的。如今,他正辛勤
耕作在这片土地上,他深翻,浅刨,每一次拔起后的再次刺入,都让他狂野无比。
女人在他的身下开始低吟。这低吟声像是鼓励,又像是要求。马长生用力耕耘着,女人在他的劳作下,土壤
松动,灌溉的水井自动喷涌,那源源不断的水浆,在两个死命磨擦的器官中润滑。马长生卖力地做着,他看到女
人已经经受不住他大〖力的冲刺,低吟声变成了一阵阵的叫喊。“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