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清用不锈钢盘为马长生端来了饭,盘子上还放着一碗红烧肉。肉是大块的,酱油的色上得很均匀,也恰到好处。马长生捏着窦清递过来的筷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脸上怔怔的。
“吃呀,小冤家,”窦清佯怒道,她轻轻地打了一下马长生的手。
马长生缩了缩脖子,他不知道眼前这位校长夫人的葫芦里卖是究竟是什么药。如果现在是他第一天到学校来上班受到这样的待遇,他还以为是校长有意地安排〖,专门为他接风洗尘呢。可是,他在这里,可是从夏到秋,从秋到冬,历时三个月,却也是三个季节了。可以说,窦清从来没有这样礼遇过他。
难道她想图谋什么?
不,他一个普通教师,父母都是中国标本式的农民,现在还远在三百里之外的另一个城市。那么,在他身上,她能图到什么?
想到这里,马长生挟起了一块肉,送到了嘴里。一嚼,满腮生香。
“好吃吗?”窦清问道。
马长生点点头。
“好吃就多吃点,”窦清笑了。
“你,你去吃饭吧?”有人在旁边盯着自己吃饭,总是件尴尬的事儿。
b〖sp;“不用。姐吃过了,现在专门来侍候你的,”窦清摇了摇头。估计是屋里空气不流通,她随手拉开了羽绒服的拉链。里面的粉红色内衣清晰地出现在马长生的面前。内衣的领口开得很低,马长生一眼就瞅到了那深深的沟壑。那根细细的黄金项链恰好坠在沟里,让人产生无尽的遐想。
“吃饭都不解馋?”窦清轻笑着骂了一句。她的手却顺势伸到了马长生的裤裆处,随手握住了他那已经悄悄昂首的位置。
“没想到姐还能让你雄起来,这说明姐还被你看在眼里,”窦清微微地叹息了一声。
马长生哪里还能再吃得下去饭,他放下筷子,火急火燎地就要抱住窦清,可后者巧妙地一让,让他搂了个空。
“别急,先吃饭再说,”窦清伸出手指,轻轻地点在他的额头上。
马长生风卷残云般吃掉了盘子里的饭,又将那碗自从进学校从来没有吃过的红烧肉吃了个片甲不留,这才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他正要做他想做的事时,外面一阵喧哗与嘈杂声,原来学生放学了,数千名学生涌进了食堂。说话声,碗盘声,一声音响成一片。
窦清慢慢地退到门边,随手将门上的暗锁锁住了,然后侧着头看着马长生。
马长生感觉到自己胸腔里传出一声低吼,他不管不顾地扑向眼前这个女人,左手托到她的颈下,右手抄起她的双腿,一把将窦清抱了起来,向屋里的那张床走去。
“傻子,别急,是你的,总是跑不掉的,”窦清在他耳边低语道。她的头发落了几根到他的脸上,这让马长生感觉脸上麻酥酥的。
窦清被马长生丢到了床上,她却笑嘻嘻地拉开被子,一头钻了进去。
马长生正要有所动作,忽然听到有敲门声,跟着有声音问道:“会计在吗?”
显然是有人敲错了房门。
这一个意外打断了马长生的动作,他忽然清醒了一些。我这是在做什么?人家可是校长的老婆,乡教委主任的女儿,能随便让自己上吗?上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
敲门声把窦清也给吓着了。她从被窝里伸出头来,眨巴着眼睛看着马长生,忽然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你转过身去,”她说这话时,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在这一刻,她将自己的角色定位在校长夫人之上,而马长生,则和其他教师一样,她爱咋唬就咋唬。
马长生迟疑着转过身,不过,他转得很慢,眼角的余光仍然可以看到窦清在做些什么。
她在穿衣服。
她刚才钻到被窝里,已悄悄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得干干净净,不着一缕。
现在她正在穿回那件粉红色的内衣。白皙而硕大的奶子被她笼进衣服,跟着她似乎松了口气,“行了。”
马长生回转过身。窦清的神态恢复了自然,她迅速地穿好了衣服,下床开始叠被子。她那身体弯成了好看的曲线。
马长生看得心头火起,他又一次扑了上去,用力地抱住了她。
“别。现在不要,好吗?”窦清推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