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妮儿大着胆子,她先脱了自己的红棉袄,又解下自己的线衫,露出贴身的内衣来,跟着又解了自己的裤子,只穿着一条粉红色的裤衩,慢慢地爬到了床上。
男人睡在那里,浑然不觉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女人伸出细长的手指,缓缓地解开马长生的西装扣子,又将他的头抬起来,凑到自己的脸边,将他的西装脱了下来。
等她成功地将马长生全副武装解除之后,她骇异地发现马长生的下身那里竟然高高地举了起来,他甚至还嘀咕了一句:“好香。”
这声叫唤,让女人吃了一惊。她定了定神,看到马长生并没有醒来,刚才的话,不过是他的梦呓罢了。女人这才轻轻地拍了拍自己胸口,然后双手一翻,将自己的内衣脱了,露出雪白的胴〖体来。
她贪玩似地拨开了马长生身下的那玩意儿,那玩意儿竟然跳了一跳。
女人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人家睡着了,都比自己丈夫醒了强。自己可是一块没有开垦过的田啊,就这样白白地送出去了,还是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
女人一声叹完,开始进行马斌交待她的任务。她伸手攥住了马长生的坚硬,自己用下体的毛蹭了蹭他那里,不知为什么,一阵羞辱感从心底里生出的同。)时,她又忍不住地痉挛了两下。
看来自己还是想要了。作为一个心理和生理都成熟了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不想要这事儿呢?在她过门的第一天晚上,她知道了自己男人不行之后,她就悄悄地哭了。
自己男人最初去看医生,她还抱有希望。可随着他看病的次数越来越多,脸色越来越阴沉之后,她内心深处的失望,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她也想要了。
男人下体狰狞在那里,张牙舞爪的。花妮儿一手扶着男人的坚硬,一手轻轻地掰开自己的下身洞口。她缓缓地朝着男人的器物上坐了下去。
痛,一种被撕裂的痛从她下面蔓延开来。怎么会这么痛,女人想退出来,可是那睡着的男人伸手抱着了她的翘臀,用力地掐着,上身慢慢地坐了起来,像头小猪似的胡乱地在她身上拱着,很快叼到了她粉色的rǔ_tóu。
他很会这一套。先是用力地吮着,跟着咂摸着,一遍又一遍,玩了这个又玩另一个,乐此不疲。
女人张嘴想问他是不是醒了,可是男人已经弄得她遍体发软,她根本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只想被男人这样摸下去,舔下去,咂下去。她的桃花洞口不知不觉间已分泌出蜜汁来,汁液顺着她的大腿根部,一直流到了男人的器物上。
男人被蜜汁弄得更是坚硬,他的器物转眼间又膨胀了许多,撑得女人的内壁一阵阵酸涨,可她身体深处,却又无比期待着他的有力进攻。
男人把她的rǔ_fáng弄得够了,他抱着她的纤腰,猛地一用力,他的下身齐根而没,差点贯穿了女人的桃花洞。
女人发出一声惨呼。她奋力地想推开他,可他已开始辛勤地耕作了,浅挖,深翻,拔出,再刺。九浅一深,九深一浅。女人疼痛感一过,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适与愉悦从她内心泛起,她忍不住娇声叫着,无力地趴到了男人的身上。此时,她仍然在男人的上面,她身下的男人还闭着眼睛。
男人猛地将她翻转过来。他的坚硬离开她身体的那一刹那,一阵空虚感让她感觉到挫败,她刚失望地张开眼睛,冷不丁那个坚硬再次将她满满地填住,前所未有的充实与亢奋,让女人沉醉其中。
男人大力地chōu_chā着,他的那双大手也不闲着,用力地挤着她的rǔ_fáng。她的那对匀称的rǔ_fáng,在他的手下挤压,不断变化形状。
女人的情欲被他旺盛地挑起,屁股也开始有节奏地耸动,她用力地迎合着男人的冲刺,任由他的棍棒和她下体摩擦地啪啪作响。
“我,我,我真爽啊,”女人内心深处呐喊着,眼里闪现出泪花。她从来没有奢望过做这事的美好,马斌的不行,让她过早地失去了追求幸福的期待,有时候她在忙碌之余,甚至怀疑她已经在慢慢老去。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再度燃起了她对生活的希望。她被他一阵猛冲,送上了幸福的顶端。yín_shuǐ滚滚而下,以至于她认为自己是快活得小便shī_jìn。
等她彻底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后,她幸福得差点眩晕。这种感觉是多么的美好啊,她不自觉地绷直了双腿,接着又松弛开来,配合着男人又一轮的杀伐。她修长白嫩的双腿缠上了男人的腰部,想把男人压得更深入些,更深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