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被迫下达了撤退命令,张辽与太史慈一起将典韦逼开,然后调转马头,带着残军向后急退。
不想,夏侯惇率领曹军士兵挡在前面,太史慈、张辽双枪并举,两人冲在最前面,带着士兵便杀向了夏侯惇。
夏侯惇抵挡不住二人的夹攻,还险些被刺死,只好让开一条路,放太史慈、张辽过去。
这时,曹艹在亲兵的保护下,重新返回到战场,刚好遇到呼厨泉、去卑二人带着匈奴人撤退,他急忙问道:“我命令未下,你们如何撤退了?”
呼厨泉忙道:“刚才军中盛传将军已死,我们信以为真,这才……不过现在看到将军好端端的站在我们的面前,我们这才知道中计了,现在再与将军一道返回,去继续攻击敌人!”
曹艹点了点头,没有埋怨呼厨泉和去卑,与之合兵一处,重新返回战场。
当他们重新回来后,却正好看见太史慈、张辽带着残军冲破了夏侯惇的防线,与高顺所部合兵一处,三人带着千余骑兵,一起猛攻,冲开了夏侯渊的防线,一路向南逃去。
夏侯渊欲率军追击,却被曹艹叫住:“穷寇莫追!”
曹军重新汇聚在一起,曹艹命其打扫战场,清点损失,然后返回晋阳城。
太史慈、张辽、高顺三人经过一番浴血奋战,终于逃了出来,所率领的骑兵,也只剩下一千零几人,这一战,竟然随时了九百多人,其中还有四五百人受了各种不同程度的伤。
一路向南逃,大约奔驰了十里,确定后面没有追兵跟来,太史慈这才命令大军停下,一想起之前张纮的话,自己悔恨不已。
“唰!”
太史慈直接抽出了腰中佩剑,当即架在了脖子上,一脸沮丧的道:“都怪我,我没有听军师的话,以至于才有此败,我带领你们寸功未建,反而损兵折将,这让我怎么向主公交待,唯有一死了之……”
话音一落,太史慈便欲自尽。
说时迟,那时快,张辽手起一枪,便将太史慈手中长剑挑飞,但听见“当啷”一声响,长剑落地。
“胜败乃兵家常事,将军为何如此想不开?”张辽怒道,“主公以将军为主将,率军来救援张杨,如今将军连张杨的面都还没有见到,如何就因为一次小小的失败而轻生?将军要是死了,又该由谁来统帅全军?”
“我……我……”太史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高顺一向寡言少语,此时见到太史慈寻死腻活的,便道:“承蒙主公器重,才令将军为主将,而且更是封将军为前将军,如此殊荣,将军若一死了之,岂不辜负了主公对将军的期望?就连主公也曾经败于曹艹之手,将军今次兵败,又有什么好埋怨的?曹艹得到匈奴人相助,想必晋阳城已经被他攻下了,现在我军当务之急,是应该立刻回到上党,与张杨联合,只要紧守关隘,不让曹艹进入上党与袁绍里应外合即可。将军千万不要因小失大啊!”
太史慈道:“你们说的都对,是我太过糊涂了。我们现在就去和军师回合,立刻返回上党。”
三人计议已定,便迅速率军返回,很快便来到了张纮驻军的位置。
张纮得知太史慈、张辽、高顺遭遇到了曹艹的埋伏,而且曹艹又与匈奴人联合在一起了,便建议太史慈率军返回上党,然后封锁从太原到上党的关隘,不让曹艹通过。
同时,张纮还让太史慈秘密派出斥候,去晋阳与王凌取得联系,看看王凌是否真心投降了曹艹。如果不是真心的,便让王凌做为内应,以备以后之良图。
太史慈全部按照张纮说的去做,大军暂且在这里休息一晚,并派出军队进行巡逻,加强营寨的防范。
第二天一早,大军启程,向上党而去,同时派出斥候,前往晋阳。
斥候扮作商客,来到了晋阳,很快便与王凌取得了联系,得知王凌是被迫投降,便让王凌为内应。王凌也十分乐意为张彦效劳,便同意了斥候的意见。
与此同时,于禁率领一万大军一路上虚张声势,已经抵达了荡阴,并且扬言要去攻打邺城。
消息传出,很快便被袁军的斥候送到了壶关。
……
壶关城外,袁绍的大军已经在这里足足等待了十天,自从曹艹率军离开之后,袁绍曾经试图强攻过数次壶关,但由于张杨、张燕的紧密防守,攻击均以失败而告终。
此时,于禁北上的消息传来,倒是让袁绍吃了一惊,没想到张彦也会插手到这件事里来。
袁军的大营里,袁绍找来了谋士田丰、沮授、许攸等人,将于禁率军抵达荡阴的消息告知了他们,并征求他们的意见,想知道该怎么应对。
田丰道:“主公不必担心,张彦若果真想趁虚而入的话,断然不会让于禁一路上锣鼓喧天的引起我们的注意。属下以为,这是张彦的计策,意在扰乱我军,而不会真的去进攻邺城。”
沮授道:“田别驾言之有理,属下非常赞同。不过,主公还是要派遣一支兵马,去象征姓的抵挡一下,一旦于禁看到我军派军前去抵挡,必然不会再向前进了。”
袁绍道:“嗯,那就按照两位说的去做。另外,曹艹离开这里也已经有十天了,可是这十天里却一点消息也没有传来,我军若静静的等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不知道诸位可有什么破敌之策吗?”
沮授道:“我军可以以退为进。”
“以退为进?”袁绍好奇的问道。
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