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语可谓颠倒黑白了,将武年说得好生难堪,又觉叶惊谰的guī_tóu顶在他狭隘的穴缝磨动,舌头亦挤在他的耳洞口钻撩,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发颤,积攒已久的委屈如数被勾起,半晌,难掩哭腔地说:“你,你,你说的胡话,我几时向你发过骚,你编排了来冤枉我,你现在怎麽这样待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他的哭诉有埋怨的意思,叶惊谰止住了所有动作,认真地思忖了几回,便流露了一丝轻佻的浅笑,慢慢道:“我从以前就是这样,是你不知罢了。自打第一次见你,我便看了你的胸膛好久,我每次见你脑子里全是将你扒光的念头,想试你奶头的味儿,也想掰开你的大腿chā_nǐ的屁股洞,还想操你的嘴巴,我还借故抓过你的奶子几次,结果你这呆子,我捏你的奶头玩,你还傻得冲我笑……”正说间,他便沈声笑了出来,低眼去看武年青紫密布的胸脯,盯著他两粒肿大的鲜嫩rǔ_lěi,心痒不已地舔了舔舌,“你瞧你的奶尖儿,红豔豔的,吸在嘴里感觉特别好。”
想不到叶惊谰的心思竟是早有的,武年听得双目发直,隐约是想起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