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要追溯到前一年的暑假,祖国终于通过了同性婚姻法的立法方案。彼时冉燃正在北京的酒吧,期冀着能与某人偶遇。消息传出时,人们完全陷入疯狂,酒吧老板提出了不知准备了多少年的七色喷漆。冉燃抖着手,蘸着颜料,在脸颊上涂上彩虹旗。
欣喜若狂的人们涌上酒吧街,开启了一场毫无预料的、亦是空前盛大的彩虹游行。人群纷乱拥挤,冉燃被人挤来挤去,手毫无征兆地被另一双手握住了。
他反射性地想要甩开,却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生生止住动作,扭头看向旁边的男人,正撞上一双盛满温柔的漆黑瞳孔。
他们分开已经两年,虽时时得知彼此近况,照片仍比不过真人。
冉燃红了眼睛,踮起脚摁着方缜的后脑勺,恶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方缜被他强袭,一时怔然,反应过来的下一刻便扣着他的脖子反攻了回去。两人脸颊都涂着彩虹旗,与天边的阳光交织在一起,与身边的欢呼与掌声交织在一起,与两颗始终没有半点动摇的心交织在一起。
是太阳尚未落下的黄昏,大猫压着小猫,将对方完全笼罩在身下,压住小猫的呜咽,压住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