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逍对吗。”他说着,脸上的神色随着夜光渐暗,而被折磨着的男人根本回答不了他。
“你逃出来了?”钟初译冷笑起来,笑这个男人何时变得这么愚蠢。拖着这样的状态竟然敢跑到外面来?
“我只是在这里吹吹风看看夜景……”他突然柔了声音,手指轻轻挑开对方额间有点被汗湿的头发。
“没想到会遇上你,还是这样的你。”
他压住兀自扭动难安的男人,声音前所未有的轻柔却又带着一丝残忍:“爸爸——钟赫?”
他嘴里念着什么,双手却慢慢握上对方的脖颈,“就这样掐死你好不好?”
反正这个人现在意识混乱,无法自拔,以往累积心底深处的埋怨都一一涌了上来。
“呜……”男人发出的一声呜咽瞬间让濒临爆发状态的钟初译回过了神。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松开钳制住男人的双手,却没有收回。而是随着胸膛滑下,落在对方的衣摆上。
“钟赫。”除去表面上的辈分,他直接叫着男人的名字。
掀开碍事的衣物,他俯身,眼睛紧紧盯着对方半睁开而迷离的眸子。
“我是谁?”他问了一个很可笑的问题。
心里期望着这个人不要发现什么,却又不甘心被这个人记不起来。
矛盾的心情几乎瞬间让钟初译乱了方寸……
他侧头吻上那片柔软且滚烫的唇。
这是你自找的——
他皱眉忍耐着,细心地扔下各自的遮掩,一边安抚着躁动不已的男人,一边艰难又忍不住地开拓疆土。
最后仔细聆听着对方在他身下痛苦而又带有愉快的喘息。
他没想过天亮后会怎么样,这个人清醒过来之后会如何,只是一味地朝男人索取,似乎永远也不够。
直到天渐渐露出鱼肚白——
看着满身留有欢爱痕迹的男人,他心上难掩震惊,想不到自己的yù_wàng竟会如此之重!
沉默片刻,他垂头捡回被扔在一旁的衣服,轻柔地给睡过去的男人穿上,又跪着看了半晌,最后他敛下眼神,狠狠地给了冲动的自己一巴掌。
钟初译,你还是变成了卑鄙的一份子。
——
易杭的意识回归大脑时,他就觉得全身被车碾过一样地难受。
记忆明显的断片。
他一时半会还没想起发生了什么,有些蒙圈。可很快的,他勃然大怒!内心一万匹草泥马都不能平复他崩溃的心情!
酸涩疼痛的腰和难以启齿的极度疼痛,后面火辣辣的疼,撕裂的感觉。
他只能痛苦地意识到一个残酷的现实问题——卧槽老子他妈的被人上了!!!!
视线在周围环视了一圈,除了一些灌木和海浪的声音,别无其他。
他快速侧身支撑起身体,抖着肌肉抽搐的腿慢慢地站起来,表情狠厉而充满愤怒,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令易杭的眼角几近沁血!
他被气得浑身发抖,停在原地久久迈不开步伐……
是哪个王八蛋——究竟是哪个王八蛋敢碰他?!
会是谢逍吗?他危险地眯起双眼。
不可能,他心下否定,谢逍不会在他明显抗拒的情况下再对他做出这种事。
努力回想着昨晚的记忆没有丝毫效果,他还是想不起来任何的哪怕一丝的片段。
易杭咬牙握紧了拳,随着这个动作,他忽的有所感地意识到昨晚有一瞬间窒息的感觉。
似乎有人狠狠掐过他的脖子。
“操,若是被我抓到……”易杭挪腿,艰难地走了一步,疼痛几乎让他倒吸一口冷气,眼神更加骇人。
“绝对要让你感受一下绝望到底是什么!”他恨恨地想着。
当自己出现在酒店附近的时候,看见他的人全都是一副诧异见了鬼的神情,易杭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踩着一深一浅的脚步继续走。
“钟……钟赫?!”
前方响起的惊诧喊声几乎立即让神经紧绷的易杭脸色陷入彻底的阴冷。
他一拳挥开靠过来的谢逍,“滚!”
带有强烈怒气的低吼让谢逍的脚步顿在原地,呆若木鸡。
眼带惊异地望着全身狼狈的男人,他急声问道:“一晚上你去哪里了?这一身泥是怎么回事?你腿怎么了?!!”
易杭嘴角冷笑,问他怎么回事?正好他也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然而事实上他只是冷漠地越过挡路的谢逍,拒绝对方的搀扶,径直往房间的方向而去。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能安静下来,好好地洗个澡!
一个人在浴室里褪去遮蔽物时,易杭再次气抖了,这一身暧昧的痕迹……
“妈的变态!神经病!”他狠狠地甩下衣服。
相比这次,上个世界他所骂的秦淮简直是小天使了好么!
“嘶——”情绪一激动就不小心扯到了伤口,易杭捶了下水面,唾弃着那个王八蛋的技术真他妈烂!
简直想不通那些基佬怎么会接受这样痛苦而折磨人的做/爱方式!
一味抵触自己被人上了的事实的易杭并不知道过程中适应了之后替他带来的那些灭顶快感。
不然罪魁祸首也不会久久不放过他。
他刚洗完的当上,房门适时被人敲响,谢逍还是不放心地过来看他,并且想为昨晚的事再次道歉。
只是后者一提到“昨晚”两个字时,明显感觉到扑面而来一股杀气——
谢逍苦着脸:“对不起啊我错了!真的错了!”
易杭嘴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