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偶尔看见他在自言自语,对着无人的地方温柔地笑,好像中邪了。
少爷难得回了家,怎么就疯了呢!
影十一在躺椅里窝到深夜,他睡着和醒着的时候差不多,都是安安静静的。
有人站在远处看了很久,缓缓走过来,脱下自己身上的一袭赤红袍,裹在昏睡的影十一身上,抄起膝弯,把人横抱起来,像爱惜易碎的珍宝,把消瘦得不像话的影十一搂在怀里,抱进了卧房,简直轻得像片羽毛。
郑冰捏了捏影十一的肩骨,瘦得硌手。
“哥哥……”郑冰颤抖着托起影十一细长无力的手,轻轻攥在掌心里,咽下哽在喉头的心酸,把他的手贴在唇边,深情地亲吻着。
“哥哥,是病了吗。”郑冰把影十一的头靠在自己肩窝,轻抚他脸颊。
“你想就在这地方等死,也不愿意见我一面吗。”郑冰环视四周,屋中的摆设陈列都是整整齐齐的三份,如同他们在时一般。
“哥哥是想念我的。”郑冰忽然笑了,又忽然冷了脸,“但我要哥哥只想我一个人。”
他一把抱起虚弱昏睡的影十一,冲出了庭院,凌空翻了出去,带着影十一隐没进了深林。
冷风